说话,可怎么都能听出病中的微弱。
“你终究还是快我一步找了她,你把她怎么样了?”原来马修在天津办好事情后便赶了回来,怀瑾那日的出现让他担忧董知瑜的安全。
“马修先生,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知道的,你在天津没有得手,便回来找知瑜了,我已经在她家门口等了一夜,她失踪了,一定与你有关。”
“无关。”
“无关的话,你现在不会这么镇定!你一定知道她的去处。”
怀瑾的脸更加苍白了,“你是谁?凭什么到我家里来质问这些?”
“我的身份你一直知道,美国商人马修,至于凭什么,你在天津时就问过我,如今我的回答还是一样,凭她当初不要命地救你,没日没夜地来回奔波,想法子,找我,找那个晦国女人,不顾性命地在剧院安置炸药,你可知道她当时的那个举动是九死一生??我甚至认为,当初她如果找不到安置炸弹的机会,会留在那座看台上,将自己炸碎,保卫你的安全!”
怀瑾的心被什么猛击了一下,马修看到她的脸上突然蜡黄了一层,她仿佛在极力克制着什么,仍坐得端端的,可那双眼睛却红了,它们骗不了人。
“怀小姐,”马修放轻声音,“你其实是在意她的,对吗?你一定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请告诉我她在哪里,如果她还活着——起码我可以保护她一段时间。”
怀瑾抬起头,像是做了一个决定,“西南,轶县郊外,离长江渡口大约三十里地,那片芦苇荡。
你若找到她,护送她去该去的地方,不要再回来。”
送走马修,怀瑾便在沙发枯坐了一个钟头,该祈祷他找到她,这样,她起码安全了。
可门铃却再次响起,怀瑾抬头,却听得明明白白,那是傅秋生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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