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也传了过来:“我怎么讨债了??我自己挣钱吃饭自己养活自己!你说这话是要赶我走不成?”
“你就不该自己挣钱吃饭!当初我就看不上那个叶铭添,你死活非要嫁他!现如今没给我添个外孙不说,你看看你过的这叫什么日子!”
伍科长听门外两个女人一台戏,吵起来了,索性不闻不问,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直叹气。
余科长作势要起身回家,被伍科长一把拉住了,“你要是走了,我会被外面那个婆娘烦死的,你就行行好陪我把酒喝完吧!”
余科长摇摇头,只得作罢,“对了,你家那个女婿,近来在哪里发财呢?”余科长听见伍夫人和伍乃菊谈起叶铭添,便好奇起来。
“别提那个小畜生了!45年家里败了,他吃喝嫖赌样样都来,到后来我恢复了职位,他看我们伍家还有些用,就又来巴结我和她妈,要不是看女儿可怜,我们早就让他滚蛋了!”
“这两年也赚了不少吧?”余科长抬手拿几个指头搓了搓。
“瞎搞!东一榔头西一棒子的,他胆子大,最近政府不都在运送物资到南方吗?他弄了条船,做起了政府的生意。”
“帮政府跑货?哎?那他说不定有人脉,能帮你周旋周旋”余科长这么说着,脸上突然又一唬,“这可是发国难财啊!”
“哪里就国难了!”伍科长一摆手,“你别看赤空党在北边作威作福的,他们过不了长江,这长江以南,怎么都是我们的天下。”
“哎唷,你女婿做这档生意,你们还不晓得?现在暗里是将真金白银运到南岛,明里,那些个机器设备、汽车,甚至纸张棉布,不都是一船一船地往南岛和香港运呢?要不怕赤空打过来,做什么紧赶慢赶地转移这些物资?”
“唉也就是转到南方安全些吧”
两个失意的人聊到这儿顿觉索然,拿酒杯碰了碰,又一杯灌下肚,可聊来聊去,好像这工作是丢定了,法子也没想出一个来。
“说真的,你家女婿说不定有办法。”余科长打了个酒嗝。
“暂时不能让那小畜生知道我被革职了,”伍科长发狠道,“不然我们家乃菊又没好日子过了!”
“你这个女婿,说来也是个倒霉蛋,当初跟了谁不好,偏偏跟了那个怀参谋,谁能想到那个怀瑾居然是渝陪的卧底!”
“他啊,倒霉的可不止这一条,”伍科长向前伸去脖子,压低声音,“他还被怀瑾以及一个姓董的做局害了!”
“咋回事?”余科长也向前伸去脖子。
“这也是我女儿说的,我就告诉你老弟,你可不能说出去!”伍科长瞟了眼门口,酒喝得差不多了,到了吐真言的时候了。
“哎呀!你还不放心我嘛!”
“我女婿当年被耍得,那叫一个惨!那个怀瑾还有个搭档,据说是个狐狸精一样的女人,迷了我女婿,他当时懂个啥?也就一个不谙世事的毛头小伙子,让那狐狸精迷得五迷三道的,还跟人家订了婚,谁知道是那两个女人设下的陷阱,利用这层关系,两个人可以经常走动,互通情报”
“还有这等事!”余科长推了推眼镜。
“所以我那女婿,恨死那两个女人了。”
“玄统司的女人”余科长摇摇头,“谁沾上谁倒霉。”
“那个姓董的小狐狸精,当初还跟我女儿坐过一间办公室,40年进的汪政府外交部,手段多着呢,据我女儿讲,也吃过姓董的亏。”伍科长回忆起家族的不幸史,愈发健谈了。
“怎么讲?”
“当年有桩案子,汪兆明暗中勾结美国的古董商人,欲将一批价值连城的国宝送给他们”
“这事”余科长翻着眼皮,“我有印象,后来不是被渝陪方面和安平方面揭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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