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11号与众人之间拉开了一段距离,四周的土壤突然升起了一圈铁柱,铁牢盖过头顶,大约有五六米那么高,间隙小到连手都伸不出去,铁牢将玩家与外界隔绝了开来。
“这是什么操作?”陈凡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切震惊到了。
隔着狭窄的缝隙,众人纷纷倚在两柱之间一窥究竟,这个偌大的角斗场凭空多出了一些看热闹的群众,他们坐在看台上,朝着底下呐喊着。
“快啊,干掉这头蠢牛。”
“别一个劲的跑啊,没吃饭吗?”
“再这么消极我以后都不来了。”
被处刑的11号,此时正在被一头发了疯的公牛猛追着,毫无招架之力。
脸上感觉像是溅上了什么东西,陈凡用手蹭了下来,是血渍,黏糊糊的。
人造的铁牢迅速消失,角斗场上只留下一地狼藉。
“死法这么暴力?”陈凡愣了愣,一片空白之际,脑门上被人砸了几块铜板,贼疼。
“麻蛋,是.”
...
“年轻人,你觉得我写的诗歌怎样。”阿基米德得意地炫耀起了自己的成果。
“嗯,非常奈斯。”陈凡不情愿的应了句,“所以,现在能帮我把麻绳松开了吗?”
“瞧我这记性,光顾着诗和远方,倒忘了你还在水深火热里了。”阿基米德笑了笑,小心的把羊皮卷收好,俯下身解起了麻绳。
“哎呀..”
“怎么了?”陈凡一脸惊恐,别又是不小心弄成死结了吧。
阿基米德无奈道:“这麻绳,他们把它系死了。”
陈凡无语凝噎,难不成自己这局比赛晚上都得被人捆着?
“真是一群暴徒,我要在精神上控诉他们。”阿基米德愤慨的站直身板,讲起了诡异的寓言故事。
陈凡不想听他瞎念叨,打断道:“你别说了,我觉得第5个和第7个家伙罪恶滔天。”
“我还没说是什么故事呢,你就知道我的想法了,看来我们还真是心有灵犀啊。”阿基米德大笑道。
“鬼才跟你心有灵犀.”陈凡腹诽道。
之所以选择5和7,陈凡是有打心理战的因素在里面的,本身可选择的玩家不多。
首先,陈凡要尽可能的避免蛊惑到平民,不然等到了生推环节就麻烦了。
再者,两个预言家多半都是会挂的,活不了太久,没有蛊惑的必要。
最后,自己这手故意跳着蛊惑,就是想引没身份的来踩自己,然后自己再顺势刚回去死踩别人。
当然咯,刚不刚的过,那是另一回事了。
最好的结果,当然就是13号上当了,毕竟综合所有因素考量,13号这家伙的实力是场上最不济的一个。
“欸,难得我有雅兴,我还是讲一下吧。”阿基米德不顾陈凡的感受,又开始念叨起了尴尬的寓言故事。
“噔噔蹬噔!”
“你,出来。”
陈凡见着士兵,像是看见救星一样,连连应道:“对对对,就是我,快把我带走。”
被带走的却是阿基米德.
“嗯?老哥,我才是玩家啊,喂!”陈凡见人走远了,狂喊道。
“不好意思,抓错人了。”士兵们又架着阿基米德走了回来,重新关回了监狱里。
“给我老实点,就你话多。”野蛮的士兵不由分说,朝着陈凡腹部就是一拳。
“额你还好吧。”5号见陈凡面色苍白,多问了两句。
陈凡抹干净嘴角的血,强撑道:“还可以。”
“3号、4号被处决。”元老这番话,意味着昨晚两个预言家都死了。
“警徽给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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