援而上,头顶明教弟子掷下的‘乱’石如雨,却被他们在间不容发之际避开。
‘精’彩!
若非顾虑到影响问题,赵天伦真的要鼓掌了。
明教人数虽众,但真正能战者不多,以光明顶为例,真正能拿得出手的就是五行旗、天地风雷四‘门’、五散人的直属教众。
但自阳顶天失踪,杨逍拉开了光明顶内斗的大剧,经过一连串的勾心斗角,殷天正另起炉灶,五散人出走、五行旗分立,在这种情况下还指望杨逍将不听话的力量养的龙‘精’虎猛,那是想都不用想。
更何况,明教不是‘门’派,明教的教众用在强身健体、擒拿格杀方面的‘精’力很少,所以面对这些‘门’派的进攻,自然是屡战屡败,但好在明教的教众占友地理优势。
殷天正的脸‘色’正常,因为天河之畔的阻击战是他天鹰教为主力,现在一线峡战场自然是五散人为主力,死伤的不是他的心腹,他自然谈笑自若。
五行旗掌旗副使则是在观战,因为他们将承担第三‘波’的阻击战,知己知彼,他们才能减轻自己的伤亡。
五散人愁眉苦脸,心不甘情不愿地将自己的忠心手下投入到各处的绞‘肉’机中,同时,调拨更多的兵力支援前线,希望能够用数量抵消质量上的差距,给予敌人更大的杀伤。
厮杀声不绝于耳,赵天伦却开了小差,转向殷天正:“殷法王,我印象中‘蒙’元鞑子是不允许行人结伴而行的,这么大规模的人口流动竟然能够发生,是不是说明‘蒙’元对天下的统治也到了岌岌可危的时候?”
“岌岌可危?”殷天正摇摇头,不以为然,“怕是言过其实了吧,一些流民而已,现在哪个地方没有流民?”
“左使此言极为有理,”彭莹‘玉’倒是眼睛发亮,情不自禁‘插’嘴,“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蒙’古鞑子不允许居民随意流动就是怕出现各地勾连,而现在‘蒙’古鞑子想借刀杀人,让我们与中原‘门’派两败俱伤,他们怕是打错了算盘。”
“和尚这是说什么胡话呢?”周颠翻翻白眼,不耐烦地伸出手,准备量量彭莹‘玉’的体温,被赵天伦击溃后,周颠对赵天伦有点发怵,“不会是烧糊涂了吧?”
“一旦这些人返回家中,或者返回各自的‘门’派;”彭莹‘玉’指着一线峡外面的武林人士,喜不自禁,“你觉得他们还会不会老老实实待在家中,或者会不会求爷爷告‘奶’‘奶’让鞑子给他们一张官府路引,让他们可以离乡百里去走亲访友?”
路引制度自古就有,但在元代达到一个高峰,如果没有路引是不允许居民离家百里的,如有触犯就是杀头的罪行。
周颠摇摇头,虽然他看似装疯卖傻,但他又不真傻,如果真傻的话他现在就应该找赵天伦才是。
“这数千人中,我猜测至少也有两千多人是抱着看热闹的心态,或者搏一把的心态,”彭莹‘玉’眼睛越来越亮,“如果他们能够返回家中,那他们一路的经历、见闻将吸引更多的人去挣脱‘蒙’古鞑子给我们的枷锁,去反抗‘蒙’古鞑子的野蛮统治。”
说不得和尚轻轻开口:“视野有多大,心就有多大。”
彭莹‘玉’的描述给了五散人、韦一笑、殷天正不小的冲击,一时之间,面对正在血‘肉’模糊、鲜血四溅的战场,他们集体沉默了。
嘶
赵天伦无声地‘抽’了一口冷气,因为他感觉这个彭莹‘玉’太能忽悠了,竟然把他自己也忽悠住了,竟然认为山下的敌人是他们未来的盟友
有这样喊打喊杀的盟友吗?
没错,在未来的某一天,山下的人会成为驱逐鞑虏的盟友,但现在的问题是,如何才能打退这些山下的对手。
“既然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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