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孺吗?
乌兰托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拳头用力砸在自己的手心:“吹号,收兵,这个村庄是陷阱。”
这个村庄的确是陷阱。
进入村庄的元兵接近万人,但真正逃出来的还不足千人,剩下的元兵都长眠在了靳各掌村。
当然,这还不算最糟糕的,最糟糕的是,敌人尾随者溃败的元兵自后掩杀而来;而他们负责守卫的骑兵则是背对靳各掌村,贸然在马背上转身,那得是张果老才行啊。
如此一来,败军无法阻挡,敌军无法阻挡!
“杀,杀光他们!”
宋杰追在前面,意气风发,这些没有了战马的骑兵连步兵都不如,尤其是在村落内,擅长刺刀见红的红巾军对失去了战马的骑兵,那真的是一边倒的屠杀。
望着小人得志便狂欢的宋杰,乌兰托拨转马头:“左右,随我上,击毙这个贼酋!”
“大人,我的大人啊,使不得啊。”
乌兰托的亲卫急忙爬下战马,一个牵住乌兰托胯下战马的马笼头,带着战马往回拐;一个则是用力分开周边的‘乱’军,让他们腾出空间来。
“你们这是干什么?”乌兰托脸‘色’通红,既是被气的,也是被羞辱的,“难道你们想试试我的刀子锋利不锋利?”
“将军,其他人都跑了,你留下来也没有用处;”牵着马笼头的士兵突然指着后方惊呼,“将军,你看,从廊坊方向有大军赶来,应该是贼寇。”
乌兰托艰难偏头,心头一沉,虽然来者是步兵,但看其规模挡在三万上下。
“撤!”
乌兰托艰难下令,在红巾军的反扑下,这两万骑兵只逃回去不到一半,最糟糕的是,他们丢失了绝大多数的战马。
逃命的时候,谁还有时间去多牵几匹马啊?
“大帅,您怎么会想起在靳各掌村设伏呢?”
宋杰自然不会告诉他们,自己是受了地道战的影响,如果没有地道战的影响,他也休想将数千大军藏在靳各掌村而不被发现。
自从那只天津港的骑兵绕道固安州后,宋杰就明白他必须得想办法打疼太平,不然这个生命力顽强的小强很有可能把自己给恶心死。
“大帅,我们现在怎么办?”
“等。”宋杰笑的风轻云淡,“我们千辛万苦准备的大餐,一桌客人怎么够呢,至少也要招待两桌客人才是。”
出师未捷啊!
太平冷眼瞪着乌兰托。心中反复琢磨着一个念头:当场砍了这厮,会不会让剩下的援兵溃散?
毕竟,自己不是他们的直属长官。如果这些低级士兵溃散,传出去也只会让人怀疑自己的能力。
现在虽然有五千良家子弟稳定军心,但是
“乌兰托,你可知罪?”
太平声音低沉,但话语中蕴含的杀意纵然是傻子也辨得清清楚楚——
两万大军啊,就这么一下子就丢了一万多人!
军心本就不稳,让乌兰托这么一‘弄’。情况就更加糟糕,虽然有身家清白的良家子弟稳定军心,但太平手中的一万多人已经开始人心浮动。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太平怒喝,“来人,将乌兰托押下去。鞭刑一百!”
“多谢大帅。多谢大帅!”
乌兰托连连叩头,感谢太平不杀之恩,他是真心实意感谢。
剩下的骑兵与太平的步兵汇合,双方继续向前。
纵然出师未捷,他们也需要向前。
只不过在路线的选择上,太平产生了一点小犹豫,按道理,靳各掌村庄这条线路不是首选。毕竟刚刚在这里吃了败仗;但是,如果换一个角度来考虑。再走靳各掌村庄这条线,也应该是出乎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