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赵天伦打算用韩侂胄的令牌,但在这种时间段,用韩侂胄的令牌,风险比较大,因为地方官府肯定会将他的消息传递到韩侂胄的耳中——
事情处理好了,为持有令牌的人请功,同时也能体现韩侂胄有识人之明;
事情若办砸了,持有令牌的人自然会被顶缸,想必无人敢与韩侂胄为难。
只是,赵天伦真的没有选择,只能迎头顶上。
吴起感觉自己很倒霉,因为他只是一个普通的捕头而已,像这种大案、要案,压根就不可能牵涉到他,但问题是,这件案子的确牵涉到了他——
要怪,就只能怪自己点背,竟然会在探亲的返程途中遭遇这桩大案。
吴起很后悔,因为如果他不是自持自己的官家身份,想让同侪行个方便,说不定他现在也是一边看热闹的,而不是被架上火坑,成为火坑中受煎熬的蚂蚁中的一员。
其实这件案情并不复杂,就是奸淫杀人而已,但由于事涉朝中大员,所以渡口的渡船就被扣下。
怎么查?
吴起毫无头绪,他只是一个小县城的捕头而已,又不是六扇门中的精英,对这里的地貌、地况一无所知。
甚至,吴起在怀疑,凶手会不会已经跳河逃走了。
凶杀案发生在渡船上,当渡船上的人发现凶杀案后,匆忙返回渡口,这个过程中,足够凶手跳水数十次了。
会是谁呢?
吴起的目光扫过渡口上一群群的看客,至于渡船上其他的乘客,吴起并未给予太多的注意力,因为这些人不太可能是凶手,凶手能够无声无息地行凶、杀人,不可能停在渡船上受官差盘查、被官差殴打。
嘶
吴起猛然倒吸了一口凉气,惊恐地望向人群中攒动的两颗人头,一大一小,正是华洛村中的司徒南和他的师傅丁强(赵天伦)。
吴起是没有见过司徒南与丁强,但是,确定了两人与一系列的凶杀案有关后,还是吴起帮助司徒南收尾的,自然而言,也通过司徒南的左邻右舍掌握了司徒南与赵天伦的相貌。
他俩怎么来了?
难道这起奸淫杀人案是丁强做的?
若真如此,今天就麻烦大了。
吴起心中非常懊悔,因为他的反应太过剧烈,以至于被旁边的捕快发现,看了看赵天伦与司徒南,然后转向吴起,压低声音:“吴捕头,这两人有问题吗?”
“这两人,”吴起满腔苦涩,纠结万分,“吴某虽未接触,却也知道他们武功高墙,为人正直,这起案件与他们无关。”
武艺高强,为人正直?
这个捕快眼皮夹了两下,抬臂向赵天伦招招手:“你们两个,一大一小两个,过来。”
对赵天伦与司徒南,吴庆有印象,可对吴庆,不管是赵天伦还是司徒南,都没有丝毫印象。
赵天伦正要取出韩侂胄的令牌,却见那名捕快一挥手:“我听吴捕头说你们两人实力高强,现征召你们为朝廷效力。”
纳尼?
赵天伦有点傻了,因为难道在宋朝就出现了征召这个用语?
这个捕快的要求,赵天伦不好拒绝;而这个捕快的行为,更让赵天伦为难,一旦他取出韩侂胄的令牌,那么势必会被登记在案。
怎么办?
“丁大侠,司徒少侠,”吴庆心中叹息,这两头吃人的猛虎,吴庆从本意上来讲,是不愿意接触的,可是,不接触不行,“本官吴庆,现任清河县捕头,久闻两位大名,还请两位协助官府处理这起案件。”
尼玛,原来是这样。
赵天伦心中唯剩苦笑,因为他万万没料到,在这个渡口竟然会遇到清河县的捕头,而且这个捕头似乎对他们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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