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是安民做的一件大好事啊。江陵城的内部看似越来越统一了,其实在这样的动乱之下,军心溃荡,将领死伤,何文很难与荆州城的将士们决一死战了!”张乾生听到这些消息高兴都来不及了,自己都恨不得能够多笑两声。
“将军,这”王逞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瞬间就明白过来了,看着王逞。
“迷途知返,浪子回头,以后我们也不会为难你的,好好保护着府邸,里面还有这白鹤人的孤冢,以后我们要给周铖和月儿姑娘留下来的,他们新婚以来都还没有拜上一拜!”张乾生说到这里,又想起了那个头发花白的白鹤人,想不到赢离去这么久了,张乾生心里不好受,看着身边的哥哥、孟如更不好受,这一直以来,是经历了多么大的波折啊,张乾生甚至都不想回忆了,只有看着眼前的一切,还算有个拼命的心思。
“谁来看你了?”何文走进牢房,就开心的笑着。
季新在牢狱里早就换上了囚服,身上绑着铁链,季新算是重犯,当然要从严行事。
“大人不可啊!”吴中走了进来,继续求饶!
“有何不可?”何文又问。
“季新是军中的大将,大人要是杀了他,怎么跟士兵兄弟们交代啊?”吴中说道,这句话也说到了何文的心坎里,的确,暂时军心不稳也没有办法打仗啊,虽然自己看起来是这么多的士兵,但是有一部分都是跟着他们的啊!
何文傻眼了,看着身后的王安民,王安民嘀咕两声之后就退后了,何文继续信心满满的对着眼前的二人说着:“我不管这么多,你们要知道一件事情啊!那就是,我现在是这里的城主,你们都需听我的!”何文大笑道,不知道王安民跟何文说了什么,我现在这是依法办案,不然的话,岂不是以后谁都可以在我的地盘上撒野了?
吴中说什么都已经没有用了,何文的心思已经定下来了,那就是一心要处死季新的心思,现在季新一句话不说,瞪着何文,想让何文恐惧,那也是不可能的了。
刑场上面,季新跪着,吴中不敢看着这一幕,自己在里面坐着,拳头和牙齿都已经发出来声音,只是自己没有那个能耐能把何文给解决了,杨士和季新都死了,下一个就是自己了,还有那几个逃跑的士兵,吴中耿耿于怀,一心想要杀了他们。
“季新,你还有什么话说!”何文看着季新,打算给他最后活命的一点希望。
“何文你个狗东西,你就是个小人得志的东西,你不就是有两个臭钱?哈哈哈,是啊,付益的女儿被你抢过来了,你可知道付宓被我睡过了?”季新的这番话引起了轩然大波!
“你说什么!”何文站起了身,瞪着季新,眼中的血丝慢慢的充盈处来了,头越来越重,越来越深沉,现在就是要把自己都给气死了,何文不敢相信这些。
“把贱女人给我带过来!”何文大声的喊道。
不多久,夫妇来了。
“大人啊!跟我没关系啊!”付宓不断的求饶。
“付宓啊,你个贱货,要是没关系你一见到我就哭泣什么,若不是你心里害怕你哭个什么?你们什么时候睡了告诉我?”何文抽了付宓一个大嘴巴,嘴角的血迹都出来了。
“我最看不得就是你这种打女人的男人!”季新看着何文默默的笑了。
“老子今天就告诉你,一山不容二虎!”何文说完,早已经被火气冲昏了头脑,拿起一边的刀,向季新的头颅砍了过去,季新死了,何文还不解气,拼命的砍着,直到变成了肉酱,回头看着付宓,早已经被吓得神志不清!
“给我剥去她的衣服,在城门口示众,明日处死!”何文看着付宓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背剥去,露出白皙的身体和器官来,何文没有一丝的怜悯,只觉得自己的妻子和仇人睡了那就是大不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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