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王看见我回来了显得还挺开心,不过之前我们俩关系也就那么回事儿,所以说这开心嘛也就是表面现象罢了,心里说不定怎么嘀咕我呢,我也不乐意和他怎么说话,把眼镜和他相互介绍了一下,就去看看小李同志了。
之前我和小李同志的关系还算可以,毕竟是女同志,说话也客气,也不像小王那样尖钻刻薄,所以和她聊上几句这心里头还能舒坦些。
正巧孩子们都去听麻子讲国家大政方针去了,小李也倒个清闲,不知道在哪里买的毛线,织围巾呢!
“呦呵,小李同志什么时候还会织东西了,织的还不错啊!”进了屋我才发现我这次见女同志什么礼物都没带,怪尴尬的,赶忙夸人家两句,让人家高兴高兴,也免得挑理不是。
小李放下毛衣针抬头看了一眼我:“唉呀妈呀,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小许同志回来了啊!也不提前写封信啥的,太让人激动了!我这看天气冷了,闲着也是闲着,给孩子们织点围巾,也算做老师的一份心意啊!”
她看起来比小王还要兴奋,不过她这样的兴奋我能看得出来,是发自内心的,不像小王那样,阳奉阴违,总让人感觉不少那么回事。
“小许同志啊!快跟我说说现在那党中央又有啥新指示没?这寨子连个电都不通,也没有个报纸啥的,整得我现在都赶上那井底的蛤蟆,啥也不知道啊!”说完话小李还不忘再拿起缝衣针缝上几针线头。
我这一听可乐了,感情我在城里都不愿意听的东西,到这小寨子里都是宝贝啊!可我回去这半年也没听说国家又出台什么政策啊,也可能出台了我也不关注,反正印象里是什么都没有。不过既然女同志主动发问,我总不能告诉人家啥都没有,这就显得这半年以来国家政治方面毫无建树啊,那样说可不好,于是我故作镇定,学着麻子的语气说道:“要是说这国家政治方针,那可老鼻子去了,你得让我好好想想从哪块给你说起啊!”
“哎呀,不用想,想起来什么就讲什么,反正肯定我都没听过!”小李倒也不挑,什么东西都愿意听,这可是更难为我了,要是她给我点方向我可能还能编出来点东西,可这让我随便说,我还一个屁也出不来了!
“这么的吧!我呢语言表达不是那么优秀,你等一会儿的,我带来了一个朋友,他那嘴可是专门为讲这国家政治而长的啊,那一开口,你就跟有人在你面前读报纸一样,贼啦刺激!”我突然想到了麻子,既然他愿意吹牛逼,也不怕再和小李同志吹一会儿了,总不能他宁可和一群老头子、毛孩子说话,也不愿意和年轻大姑娘聊天吧!
小李倒也好哄:“我的天啊,还有这样的人才,那岂不是中央的播音员了?”
听她这么一说,我强忍住了笑,就麻子那样?还播音员呢?那破锣嗓子一喊起来,屯子里的奶牛都他娘的能被吓得挤不出奶了,这要是一广播,全国人民都得失去斗志啊!
“对了,我走这半年,咱们寨子又发生啥新鲜事儿没啊?”我错开话题,转过来问起了小李。
小李抿嘴一笑:“哎呀,像你说的,你以为咱这寨子像咱那城里啊,隔三差五的就有大事儿发生啊,啥事儿没有,还那样!”
“噢,这样啊,那老胡大爷捡的那碗,就当饭碗了?”其实我现在心里主要还是想着那碗的事儿,虽然我不是什么行家,可是我一直感觉那碗应该是个古董,不能像小王说的那么简单。
小李一听见碗的事情,眼睛亮了:“喔,你不说我都忘了,要提这碗吧还真算是个新鲜事儿,就你回去之后第二个月还是第三个月的,就来咱寨子一伙人,说是收古董的,可咱这寨子穷的叮当响的,哪来的什么古董啊,可那些人还不信,说挨家挨户看看,说不定谁家的饭碗水缸就是古董呢。正好呢,胡大爷就把他那碗给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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