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李走着,麻子叫我才算是回过了神儿。
太阳的余晖洒落一地,树影被拉得老长,地面也变得愈发昏暗,冷不丁的抬头看了一眼,我还真的什么也没看清楚,说道:“你他娘的别疑神疑鬼的,要吓死个人咋的?哪里有什么东西啊!”
麻子道:“老许,你不会他娘的也让那怪花迷惑了吧,用不用我掐你或是扇你一个大嘴巴清醒清醒啊?”
“滚你妈的,老子清醒的很,你以为这防毒面具是摆设啊,有用处的!”我用手指头弹了一下他的脑瓜崩,算是给他点教训。
麻子向来不是那吃亏的人,脑袋被我弹了一下那还得了,早准备回敬我一个了,我十分了解他,没等他伸手做出动作我就已经跑到前面和小李一起走了,气的麻子只能在后面一阵乱吼:“我去你妈的许克松,重色轻友啊!”
我怕他追过来又往前跑了十来米,突然隐约见感觉隔着几棵树后面有什么凸起的东西,赶紧回来叫麻子,让他看看是什么!
企料麻子话未出口,手指先到,隔着一层防毒面具,把我脑袋弹得生疼,这才说道:“我刚才就问你那是什么,感情你现在才看清楚啊?看来以后你也得戴副眼镜,也应该管你叫眼镜同志了啊!”
“别耍贫嘴了,你好好看看,我这确实有点看不清,戴眼镜也得以后再说!”我推了推麻子,示意他打头阵我殿后。
麻子耸了耸肩,挺起步枪,二话没说,砰的就是一枪响,惊的林子中栖息的鸟都炸了锅,叽叽呀呀的飞得老多。我们几个大活人也着实让他吓得不轻。
麻子尴尬的回头一笑:“不不好意思,不知怎的走火了!”
我骂道:“你别净帮倒忙,幸亏这枪口冲着前面,要不我们几个说不定谁就让你放倒了呢!”
麻子道:“我怎么能把枪口对准自己的同志,这枪口可是要打敌人,保家卫国的!”
绕过几棵翠绿的阔叶乔木,我们这才是看清原来只是一个土堆,可再仔细一看,竟是我们刚刚为小王做的墓地!
麻子惊道:“不好,小王同志死的冤枉,这是不想让咱们就这么狠心的给他留在这荒郊野外,想让咱们陪他啊!”
我也对此表示不可思议,明明一直是按着太阳走的,就算是走不回那片溶岩区,也不至于绕了一圈又走回来。“别瞎说,小王同志生前也是讲理的人,怎么会做出如此小人的举动,肯定是咱们不小心走差了路了!”话虽我这么说,我的心里还是感觉有些紧张。
“同志们,咱咱们不会是遇到鬼打墙了吧?”自打小王去世小李就没怎么说话,现如今突然一句倒是点醒了我。
“鬼打墙?我就说嘛,肯定是这小王不想就这么死了,给咱们设了个迷宫,让咱们出不去,刚才找不到回去的路就是最好的解释啊!”麻子感叹道。
麻子说话从来不过脑子,毫不考虑周围人的感受和心情,气氛已经是十分紧张,再让他这般添油加醋的一说,显得愈发诡异,吓得眼镜面色发紫,竟都打起了牙颤。我伸脚踢了麻子肥大的屁股,让他赶紧闭嘴:“什么鬼打墙,你们怎么都一个个的讲究封建迷信来了,这鬼打墙早就有科学道理了,是因为咱们左右脚所迈的步子距离不一样,有着微小的差距,平时有参照物的时候感觉不到,可是现在咱们在这林子里到处都是树,没什么参照物,所以才原地画圈子的!”
“对对,小许同志说的很对,我以前也在书上看过,和小许同志说的一模一样!”眼镜听见我的解释也是恍然大悟,连连赞同。
麻子瞪了他一眼:“马后炮,现在谁都知道了,不要你说了!”本来眼镜应该还想说着什么,被麻子这么一吓,又没了话,成了一个憋闷的“瓜”。
老胡大爷可能是走得累了,歇了这么半天又来了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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