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还不能有什么遗憾,可是现在再回去,不光是麻子,就连我也不想回了,真想看看这古墓里有什么秘密不可!
干大事儿的人做事情就不能犹豫,别看麻子头脑简单,做事情不加考虑,可是能成大事儿的人都得有他这样的性格,就好像这几年发家致富的那些下海经商的人,哪个也不是胆小鬼,胆小鬼虽然犯不了大错,不过也肯定成不了大事儿的!我不算胆小鬼,只不过遇到大事儿就有些犹豫不决,若没有麻子这样的帮手在,我想我也很难做成功一些事情。
我看了一眼哈尔巴拉,他从来没倒过斗,根本没有经验,看他那表情就是等我意见呢,麻子早就心急了,不用看他也知道他现在手里紧紧握着铁镐,只等我一声令下,他就刨下去了。
我还是怕有所意外,叫他们俩都把胶皮手套带上,再用皮筋儿把袖口勒紧了,以防万一,最后再把我从云南带回来的防毒面具戴上,确保万无一失,才让麻子轻点把砖墙刨开。
麻子对刨墙这事情早就等不及了,我话音刚落,他就抡起铁镐朝着砖墙砸去了,看他这架势根本就没给我说的话放在眼里,我怕出现意外,拉着哈尔巴拉往回退了两步,一阵尘灰吹过,我看麻子什么事儿也没有的在那块站着呢,想是我之前的顾虑都是多余的,隔层里根本就没什么东西。
灰常散尽之后,里面一层的砖墙露了出来,里面的这一层砖墙由于没有贴近土壤的缘故,保存的相对还算完好,颜色也较前一层更为鲜明,我又用铲柄敲了一敲,这次的声音也比刚才清脆了不少,看样子这层就应该是进入古墓的最后一道墓墙了。
麻子站在我背后盯着这墙,突然一阵发笑,声音哼哼作响,像母猪吃屎似的。
“你他妈的别一惊一乍的,作怪也不分个场合,吓死人不偿命是咋的?”我回头骂道。
麻子听我一骂,笑声变得更大了,指着砖墙笑道:“这古人可真有意思,你说要是真怕被盗吧,就找把真锁把墓门锁起来算了,你看他这画一把锁在这墙上,有个屁用啊?”
他不说我还没注意,现在回过头一看才发现,那砖墙上果真画着一把大锁,只不过年代久了已经看不太清,而且这锁头画的十分简易,跟那欧洲的抽象艺术有的一比,说不准这抽象艺术就是蒙古人发明的,后经成吉思汗打到欧洲而传过去的呢!
不过这墓门有锁,我也在我外公书中看过,按我外公的说法是这墓门上画着锁,只是古人为了防盗的一种心愿,在古人眼里,墓地就是他们通往阴间与阳间的枢纽站,谁都想把墓地修缮的好些,来世能投一个好胎,当然谁也不会用真锁把自己的墓门锁死,那样岂不是自断了转世投胎之路!所以放真锁是万万不可取的。
麻子笑了半天,可算止住了笑,我往后退了两步,看着他又指了指砖墙,示意让他把这面墙也刨了。麻子会意,手起镐落,又是一阵尘土飞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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