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息。
“哈哈”,麻子突然笑了一声,我以为他又发了什么神经,伸腿踢了他一脚问道:“笑什么呢?还不留点力气准备回家!”
麻子坐了起来,随手捏起一把嫩绿的青草扔进了刚刚我们所逃脱的洞口:“这次他娘的又白来了,我发现咱们就不适合干这倒斗的活计啊,干脆还是回去卖袜子舒心的多!”
我也是对这几次倒斗很失望,更没想到的是老孙头儿居然也能看走了眼,现在古墓里究竟有没有宝贝已经无关紧要了,即便是有,我也不愿意再冒那个险去取了。
哈尔巴拉也挺失落,不过好在命保住了,也算是他口中的腾格里真神显灵了吧,我们在洞口歇息了大半钟头,铲来一些泥土把洞口大概的封死了一下,免得留下痕迹被别人察觉。
一切处理妥当,暮色也已经降临,经过了这么大半天的劳碌,现在踱步在回去的路上反倒轻松了不少,没了来时候的紧张和压力,留给我们的只有活下来的喜悦了。
记不得是怎么一步一步的走回十几里以外的卡布日老师傅的家里了,唯一能记清楚的就是喝了很多酒,吃了很多肉,又睡了很长很长的觉,多余的,一概记不住了。
再清醒过来了,对古墓里发生的事情已经没了太多的印象,只记得草原潮虫和红蚁,当然还有可怕的巨蟒和帮助过我们的巨蜥了。
原先哈尔巴拉还想让我们多在草原上玩几天,可是现在带着他一顿出生入死,结果一点好处也没给他带来,再久留下来也不太好意思了,留宿了两天,便借有事为由,回了东北。
离开这几天,东北的气温回暖了不少,病殃殃的老孙头儿竟也康复了,也不清楚是不是麻子提前找过他了,回到家第二天这老家伙就找上了门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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