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萧逸身手不凡,即便是还受了点伤,不过想来也并无大碍,可能也是因为不太习惯人情世故太过纷繁的地方,才悄悄离开的,也就不必太过担心他了。
我可能也是身经百战,负了伤却没没觉得怎么样,在孙龙店里又休整了一天,正常走路便也是不成问题了。
孙龙见我急着要走,也不好多阻拦什么,也没食言,在我临走前把先前应允我的那件他祖父过去使用佩戴过的摸金符送给了我。
我也不晓得这件摸金符就是不是用穿山甲爪子做成的了,不过放在手里,分量倒是比先前老孙头儿给我的那件用狼牙做的摸金符还有重上几分,根部还包裹着一层黄金箍,看起来十分奢华大气,黄金箍的顶端是一个圆环,环是系着一根三四十公分长的红绳,应该是用以戴在脖子上的。
如此一件珍贵的东西就这样送给了我,我确实还有些受之有愧,不过孙龙一再要求,我也不好意思过多推托,也就厚着脸皮告诉他以后如果有事情尽管招呼,把摸金符收进了自己的口袋里。
回去的车,便不再是那么无缘了,我和东方盈盈在一间车厢,相互也有了些照应,而且也再没遇到像陈秃子那样的地痞流氓之类的人的骚扰,这一路上倒也平平静静的就回到了东北,唯一觉得遗憾的便是答应好了的,带着东方盈盈在陕南大地好好游历一番的承诺却因为种种事情,一直没有达成。
回到家中,稍作一天休整,心想也不能老是耽搁事情,误了正常的工作,也正巧昨天东方盈盈告诉我她还有一些事情要办,可能来不及回到店里,也就这样,一大早我便骑着车子奔向了古玩店。
这一离开,差不多过了两个多月,在陕南还不觉得什么,可是回了纬度更高的东北,这秋天早晨的温度倒是让我有些吃不消了,也不知道老孙头儿这老家伙这两个月来过得怎么样,又犯病了没有,想来今天如果他不来店里,下班以后怎么的也得去他家看看他了。
本来穿的就少,清晨的风还凉,只能快点骑车增加热量,才不觉得那般寒冷,就这般一路上从未停歇的车轮硬是把平常需要两个小时的路程变成了一个半小时,推车进了胡同,才感觉已经是大汗淋漓,也不清楚东方盈盈回来了没有,若是她没回来,看样子我还得打扫打扫屋子不可了!
离得老远,我却看见古玩店的铁门已经是大开着了,平日里这时候根本不会有客人光顾,东方盈盈也自是小心的掩住房门的,莫不是这离开了两个月,老孙头儿大大咧咧,忘了锁门,又惹来了盗贼?我这心里越想越慌,加快脚步,想一看究竟。
可刚到包子铺前面,就听见了古玩店中有人争吵,仔细一听,是两个女人的声音,而其中一个是东方盈盈,另一个声音有些陌生,却又有些似曾相识,也分辨不清到底听过没有了!
听着这两个女人的争吵,噼里啪啦响做一团,着实让人觉得女人的可怕!害怕这两个人吵着吵着,动起了手,再惊扰到警察可是不好,急得我连自行车都没有停稳,就冲进了屋子里!
屋子里果真是两个女人吵架,我并没有听错,迎面在里的是东方盈盈,又换做了第一次见面的那件黑衣黑裤,显得有冷艳了不少,只是看样子却是落了下风,话语间总是被背对着我的这个女人压制。
背对着我的这个女人身高不是太高,听这声音还蛮年轻的,看这背影也是十分熟悉得很,可我这脑子实在不够灵光,反反复复想了又想,终究还是想不出来。
东方盈盈离我较远,但毕竟是面对着门,一打眼便是看见了我,犹如见了救命稻草一般,也不再顾得上与那女人争吵,绕过了她,一把拉住我的胳膊道:“老许,你可算来了,一大早上回来就见到店里来了这么一位,说她是贼还不承认,赶她还不走,还反咬我一口,说我是不怀好意,恶语中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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