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声好像是渐渐的停了下来,闪电也不再如先前那般频繁了,只有风势不减,还在那里呼呼的吹着,时刻都有把土房吹倒的危险。
一声凄厉的嚎叫突然划破了天际,伴着一道不太刺眼的电光进入了屋子了,十分诡异,却又清晰得不行。
接着这一声哀嚎过后,乱墟岗子附近并没有就此安静下来,而是断断续续的又传来一阵又一阵哀嚎的声音,每一声都十分凄厉,让人听得寒毛乍起,伴着本就有些清凉的秋季的雨水,不由得在被窝里也打起了寒颤。
哀嚎的声音越来越大,也不知是在发出声音的东西是离我们越来越近还是越来越多的缘故了,声音由刚开始几分钟一次,慢慢的变成了不间断的、持续的叫着,令人毛骨悚然。
本以为夜半的敲门声已经是极为惊恐的事情了,殊不知才过了一夜,第二天竟然就会重新更加恐怖的哀嚎声,早些年听说过山里的野狼会因为狼崽子被山下的居民抓住,而在半夜的时候不停的哀嚎以示抗议。然后它们会在当年的冬天,集体的下山去估计村落,以此作为报复。
现在才刚刚进入秋季不久,想来就算是真的是狼,也不会这么早的就下山了,而且这村子里我也看过了,比当初日本鬼子扫荡过的地方也强不了太多,怕是没有几家有什么牲口的,就算是狼真的来了,只要是人躲进屋子里,恐怕那些狼也只能空手而归了。
我也没见过狼,不知道狼的嚎叫声到底如何,只凭心里的印象和感觉,除了狼以外应该没什么可以发出这类的声音了,而且这声音显然不是一只动物发出来的,想来也只有狼群才能这样了。
“松哥,这是啥东西在叫啊?咋这么吓人呢?”冯萍萍已经是吓得不轻,借着闪电短暂的光亮,已经可以看清楚她的脸色苍白,如大病一般。
“应该是山里的野兽饿肚子了!”我应道。
野兽如果真的是饿急了,可是什么都做得出来的,常言道狗急跳墙,倘若乱墟岗子附近的大山里真的有狼群出没,再遇到今年的年头不是很好,想来乱墟岗子真的要承受灭顶之灾了。
村子里的壮劳力几乎都走光了,只剩下些老弱病残留在村里,如果真的是狼,那么白天要防着家里无缘无故火灾的危险,到了晚上又要防着野狼袭击的危险,想来到那时必定是人心惶惶了。
“这野兽饿肚子,不会下山来抓小孩吧?”冯萍萍要问我道。
我心说这野兽如果真的饿起来,恐怕连自己的同类都肯吃,更别提小孩了。见她脸色还是很难看,再把我认为的事情都告诉她,肯定更得把她吓坏,忙微微一笑道“不过我觉得它们应该不是饿肚子,而是被刚才的电闪雷鸣吓到了,你想想,现在都在努力奔向社会主义,那些野兽恐怕也正在追随着社会主义革命事业的脚步,富裕小康不敢说,它们混个温饱总还是可以的吧?”
“也是,咱们天天吃得饱穿得暖,它们也应该过的不错!”冯萍萍笑道。
这姑娘还真是好哄,三言两语便能骗过去了,这若是动物都知道啥是社会主义了,那岂不是都要成精变大仙了!不过见她这信以为真的样子,显然已经不那么担心了,想来幸亏是冯萍萍,如果现在换做是东方盈盈,给我一百张嘴,也编不出来可以骗过她的故事了。
倒不知东方盈盈现在哪里去了,那么多地方,丢了一个青铜怪蛙,哪里是说找到就找到的,这姑娘也不和我商量商量就自作主张的走了,也不知道还能不能如她信中所言,有缘再见了。
还有就是凌萧逸,我的腿伤基本上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可是毕竟是接受了专门的治疗,可他只是简单的处理了一下伤口就不声不响的离开了,不知道伤势好了没有。若是这两个人能遇到还好,互相有个照应,不过人的缘分就那么多,已经在汉中和四川两个地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