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几人都还瘫坐在剧烈摇晃的地上难以起来,还都不敢确信那声音到底是不是那颗进入到蜈蚣嘴里的四十年前的手榴弹所发出来的,突然间看见外面的霸王蜈蚣不住的抽搐起来,再也没有力气去撞击石壁,地面也同时又平静下来,三个人这才站了起来,壮着胆子往洞口处走近几步,想看看这蜈蚣究竟是怎样了。
“嘿,他奶奶的,还是老子的手榴弹好使啊!这么大个怪物,一颗手榴弹就送它上西天了!”杨三用猎枪捅了捅洞口外已是一动不动的蜈蚣,不禁大喜,紧揽功劳“怎么样许大爷,这上了岁数的手榴弹它也还叫手榴弹,这威力可还是有的嘛!”
动物惯用装死的伎俩以蒙骗他人,纵使这霸王蜈蚣体型巨大,没有必要去装死以躲避危险,可毕竟它也是只畜生,冠有的习性肯定是不会丧失了,我对杨三反复无常的揽功行为已经不屑一顾,也用我手中的猎枪去触碰了几下蜈蚣,又看见了它那本如灯笼般发红的眼睛竟也变得暗淡无光了,想来这是真的死了。
由于死前的剧烈运动,蜈蚣的尸体并没有完全堵在洞口,还留出来了半米多宽的缝隙足够我们几个出去。被这怪物已经纠缠许久,好不容易处理掉了它,也还是尽早去河流下游渡河要紧,尸体上也已经渐渐的渗出来一些黏液,使本就难闻的味道急剧上升,所幸肚子里的东西早在刚刚已经吐得干净,现在也只做干呕而已。
出了洞穴,杨三这次算是又来了脾气,朝着霸王蜈蚣的尸体又是几枪,直到枪里的几发子弹悉数耗尽,这才又好像意犹未尽的打起哈哈来“我还以为这畜生有多厉害,原来也他娘的怕枪子儿大炮啊!”
“再强大的物种在科技面前也只是不堪一击,如果枪支弹药没那么厉害,那么为什么全世界都要积极倡导和平呢!”我拉着杨三赶紧离开蜈蚣的尸体,怕他吹起牛逼,性质一起,忽略了时间地点。
杨三的脚伤还没太好,刚刚只顾得揽功吹牛,好像是给这茬忘记了,被我拉着快走几步,这才又“哎呦呦”的叫唤起来,赶忙指着自己的脚道“许大爷,您老轻着点啊,我可还得靠这只脚走路呢!”
我也是忘了这么一回子事儿,学着他刚刚模样,打起哈哈“哎呀,实在不好意思,忘了咱杨三爷还是负伤参战呢!”
“听!什么声音?”冯萍萍止住了我俩的对话,让我俩也不知道接下来该是什么话题了。
“能是什么声音,不就是这水声嘛!冯二爷你还没清醒过来啊?”杨三道。
冯萍萍年轻,她的听力很是敏锐,经过这几次的事情以后,我已经充分的信任她的耳朵还有眼睛了,即便是我没有听见任何声音,可还是觉得肯定是有什么微小细碎、不易被察觉的声音在我和杨三刚刚谈话中传入了冯萍萍的耳朵。
“萍萍,你听见什么声音了?”我听不见,只能询问了。
冯萍萍眉头紧锁,好似细细回忆,稍过半晌,眉头才舒展开来“应该好像是破裂的声音,喀吱喀吱的!”说着并用嘴模仿了两声。
喀吱喀吱的声音我好像也听见过,不是在这里,应该是在汉中第一次遇见凌萧逸时的那座已经被人洗劫一空的千年古墓中!我清楚的记得古墓中的千年古尸虽然已经生得皮糙肉厚,可它身子里的尸虫却还是可以在它身体里进进出出,发出的声音也正是如刚刚冯萍萍所形容的那样的“喀吱”声!
可这哪来的古尸,却只有一具刚刚死去不久的蜈蚣的尸体而已,这么快就能产生尸虫完全是不可能的!“你听错了吧?萍萍!”我拍了拍她的肩膀笑道。虽然我已经很相信她的听觉,可也有“人有失手马有失蹄”一说,纵使她听力再好,听错一两次也是在所难免的!
“没有!我敢保证我没有听错!”冯萍萍认真的态度很值得我欣赏,看着她如此坚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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