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我暗暗思考时，房琳却已开始如实答道：“实际上，您说的这个，我之前只在那么一刹那看见过一次，那时我还误以为只是幻觉罢了。不久前小原告诉我，我才得知，原来，在世上真有鬼的存在。”

    “不，你错了，鬼这种东西，不过是作贼心虚的人，自己编造出来，恫吓自己的玩意儿。而怨灵则是一种超自然的现象，尽管他们非常像传统意义上的鬼。但实际与鬼有着本质的区别。难道小柯崽子没告诉你们这些吗？说起来，你个小王八蛋也是，一知半解地瞎说什么呢？”贵婆说完，气不过地瞪我一眼，看得出，由于我将鬼与怨灵混洧，使她非常生气。

    但我心中也委屈啊，便人禁不住开口争辩：“是柯摩斯告诉我的，他说亡灵不一定是怨灵，但怨灵一定是亡灵。因此我才”

    “这话倒是没错。但还得补充一点，亡灵不是鬼，明白吗？小笨蛋！”贵婆等不及我说完，就打断我的话，但是，随后就开始跟我们阐释起来。

    原来，在百蛇村这个与世隔绝的村子里，有一个流传已久的规则，那就是想成为村落的巫师头领，则必须要能够与怨灵沟通，也就是传统意义上的“通灵”。并且，十分神奇的是，百蛇村尽管村民并不多，但每相隔一代或者几代人，就会有一个天有拥有此种特殊能力的婴孩降生。

    但可惜的是，到贵婆这一代，这种遗传的现象，似乎突然间消失了，以致贵婆即便殃在已年逾耄耋，也迟迟找不到继承人。

    然后按照贵婆的解释，我才明白，原来亡灵并非人们传统概念上的“鬼”。因为，“鬼”本身含有鬼神的意思。但亡灵只不过是生命体在死之后，所产生的一种聚合形态的能量体罢了。并且，不要说动物，即便是作为万物领袖，有着复杂的思维能力的人类，在死之后所产生的亡灵，也会很快就消散，化作无意识的“亡灵量子”进入到轮回通道中。

    当然了，当我问她到底什么是所谓的“轮回”时，她的回答与柯摩斯简直一模一样，说是无从知晓。解释是，当亡灵一旦化作“亡灵量子”进入到轮回通道后，就几乎不可能再返回，因此也就不能向贵婆传递出任何有关“轮回”的信息。但是，她坚持，“轮回”只是一种自然规则，而不是传说中的那种“六道的轮回”。

    而怨灵也是亡灵的一种，与亡灵的生成过程是一样的。但是，怨灵与一般的亡灵有所不同，如果生命体在死亡前，脑海中有强烈到进入灵魂深处的欲望。那么，死后，这种欲望就会自然而然地转移到亡灵上。致使本来应该化作“亡灵量子”的亡灵，能维持死亡的生命体生前的外表存在，甚至于，能保存部分生前的记忆与思维能力。而这种强烈的欲望，又以怨忿居多，故而，将这种不甘就此进入“轮回”通道的亡灵，统统称作怨灵。

    但是，怨灵充其量不过是一种能量体罢了，因此，就算保持着一定的个性与思维能力，却不能对现实世界产生任何物理性的影响，说得直白一点，他们完全接触不到现实中的任何东西。

    听到这里，我终于明白，为何当初秦菲说愿为柯摩斯端茶递水时，柯摩斯却丝毫不以为然。就算是这种小事，以秦菲的状态，也无法完成。原因在于，作为怨灵存在的秦菲，完全接触不到任何的实物，包括茶壶与水杯这些日用品。

    往后，贵婆终于道出她知道我与房琳前来的原因了。

    原来，就在我们昨日上山时，离我途中坚持要歇息的地方不远，恰好有一个坟包，当时有一个怨灵正好躲在里边。并且，更加巧合的是，这个怨灵竟然认识四年前路过此处的柯摩斯，甚至跟柯摩斯的关系还不错，也接受过柯摩斯的帮助。

    因此，当听见我与房琳提到百蛇村与柯摩斯时，联想到周围的那伙狼，顾虑到我们的安全，就以最快速度，赶到百蛇村，将这些都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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