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带上‘乌鸦伯爵’?秦菲?”看到这里,我吃惊地要跳起来,莫非这个“乌鸦图案”也跟我们一样,能看见怨灵,甚至于,还知道秦菲的事情?这么说来,“乌鸦图案”与“乌鸦伯爵”真如那一及当时所说的,存在着某种关联?
“不要激动,小原,接着往下看,有趣的不止是这个呢。”柯摩斯笑着说道。
我稍微控制一下情绪,翻过纸片的背面:
我是地狱来的渡神,
血是我最爱的甜品。
恸哭吧!我的祭品!
你们的哭喊是最悦耳的歌声!
你们的亡灵是最美丽的晚宴!
我将引领你们,
通向最后的祭奠!
——卡戎(x一)
看到这里,我不禁倒抽一口凉气,也感到愈来愈糊涂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且不说‘乌鸦图案’的种种行径,都透出一股子说不出来的诡谲气氛,就连留在纸片上的内容,也实在令人费解。
另外,难道我跟房琳回事务所前,柯摩斯就回去过一次,还带走秦菲?那他为何没告诉我们他已安全脱险的消息,只发送给汪叔“贵婆”这样一条莫名其妙的信息,他究竟打的是什么算盘?
并且,秦菲目前又身在何处呢?我回来也有一会儿了,怎么没看见她呢?我不信,她已魂魄消散,完全化作无意识的“亡灵量子”进入到轮回通道了。
“这究竟是什么情况?”我被脑袋中的一堆疑问,搞得头晕目眩,不禁催促道:“拜托,能不能不要掉胃口了,将全部事实完完全全告诉我,好吗?”
面对我心急地问询,柯摩斯仍然是逍遥自在的模样,微笑着说:“小原,别心急啊,来,先讲讲你对这首诗的看法,你从这里面读到什么?”
“看法?我又能有什么看法呢?我只是从诗里感受到‘乌鸦图案’那令人发指的变态心理。他不光自诩为地狱的渡神,还嗜好血腥与亡灵,是个不折不扣的变态。”我再度看了遍诗后,仍然能嗅到从行间字里中散发出来的残暴气息,便理所应当地说道。说句实在话,我从诗里面,除开能感受到“诗者”那嗜血的暴戾之外,完全想不到其他东西。
“从某种角度来看,你算说对了一小部分。但是,倘若要从中寻找出‘乌鸦图案’所处位置,光凭这些还远远不够。”柯摩斯说道,“小原,你知道渡神的典故吗?”说完,也等不及我回答,就开始叙述起来,也许是已从我呆滞的神色中,看出我并没有听说过。
在我茫然无措的神色中,柯摩斯接着说道:“不过,那并不是重点。重点在于,居住在阿克隆河岸边的卡戎,作为阿克隆河上的渡神,同时也是冥王哈得斯的船夫,他负责将亡者渡过阿克隆河。并且,它只准亡灵进入到地狱,却不容他们再出来。”
“这些都是古希腊神话中的故事吧,我看不到任何跟‘乌鸦图案’有关联之处,除开他在诗中自称许德拉之外。”我更加迷茫,“并且,从哪里能推测出‘乌鸦图案’的具体位置呢?”
“小原,你怎么还不明白?倘若‘乌鸦图案’自称卡戎,那他所处的位置,就应当在‘阿克隆河’的岸边。”柯摩斯诡秘地一笑。
“但是,所谓的‘阿克隆河’应当只是存在于神话中的事物啊,现实中哪儿有这种河?”我不服气地辩解道。
“说得对,现实中当然不会有神话中的这种地狱之河。然而,小原,你知不知道,阿克隆河的原型已被考证出来了,就是现在的静河,发源于阿尔卑斯山的山脉。”柯摩斯笑道。
“你说什么?难道你还带着那女鬼去欧洲玩了一趟?”在我的印象中,阿尔卑斯山脉好像是在瑞斯那边呢。
“当然不是,但若只是静河,我们国家也有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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