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没错,只要这三个问题能得到解答,那其他的疑问也就应刃而解了。”我认可地说道,“但是,不管这三个问题中的任何一个,对目前的我们来说,都是没有这么轻易就能找到答案的,特别是第一与第二个问题,完全就没有头绪,也不知从何查起。惟一还算有点希望的,恐怕就只有第三个问题了。”
“是的,小原,你的观点与我不谋而同。的确,曾伯死在了柳明的手上,档案室又被烧毁,而柳明也被‘乌鸦图案’灭口。因此,曾伯这条线,至此算是彻底断了。本来还有‘乌鸦伯爵’秦菲这条线,可惜也被‘乌鸦图案’捷足先登。尽管我们能通过这些粉状物,大致了解到秦菲所处的方位,但要找到她也不是件轻松的事情。”说完柯摩斯话题一转,“但是,谢天谢地,我们手上还有一张王牌,那就是至今都躺在重症监护病房的那一及。我总感觉,汪叔向我们透露的,并不是所有的真相。”
“对啊,并且,我还忽然想到了一点,你先前不是说卡戎只是为冥王哈得斯摆渡亡灵的船夫吗?甚至于,还说它只是准亡灵进入到地狱,却不容他们再出来。那在‘乌鸦图案’写的这首诗中,把自己比喻作卡戎,会不会是在暗示什么?比方说,他在“乌鸦组织”内部,只是负责采集与看管怨灵的工作,并没有任何实际意义上的决定权?又或是说,他‘乌鸦图案’在‘乌鸦组织’的内部,实际上并没有什么地位,他不是组织的高层,也接触不到核心的机密,或许,他仅仅是作为一个执行者来执行高层发布的命令,而并不了解他所做的工作背后的意义。”我灵光一闪地说道,尽管这只是我个人的揣测,没有什么实际的依据,但我感觉这个可能性还是比较大的。
“嗯,也不排除这种可能性,或许”但是,正当柯摩斯还想说什么时,突然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甚至于,门外边还传来房琳着急的叫喊声:“开门,快开门。”
“小琳,你怎么了?看起来这么着急的样子。”我迷茫地站起身,急匆匆跑过去打开门,却见房琳一下冲进来,围在柯摩斯身边忧心忡忡地问道:“小斯,你没事吧,怎么会伤得这么重啊?你还傻坐在这里干嘛呢?快跟我去医院看看啊!”见到他如此关心柯摩斯的模样,我内心忽然泛起一阵浓厚的酸意,而柯摩斯好像也露出一丝尴尬的表情。
注:七宗罪,是指天主教教义中提出的七种罪恶的来源,以严重程度来区分,分别是傲慢c妒忌c愤怒c懒惰c贪婪cc暴食,嫉妒是其中一种。
所谓妒忌,主要指在某人的思维中,某种重要的关系被第三方破坏或减弱,而对第三方的不满或排斥心理,在爱情中经常有“吃醋”的说法。
当见到一脸着急的房琳,不顾一切冲进办公室里,边检查柯摩斯身上的伤,边催促他去医院检查时,我只能像根电线杆一样傻愣愣地杵在那儿,手足无措,甚至连话都插不上,感动自己在那一刻变成一个多余的人,只感觉心中又酸又堵,难受死了。
尽管,我也实实在在地看见了柯摩斯脸上的惊愕与狼狈,似乎表明,房琳这样的举动,连他自己也没有想到。但就在那一刻,我内心确实对柯摩斯产生了一丝嫉妒。即便理智告诉我自己,这种情绪是错的,但我的思维,却已不再受我的控制。
“房法医,其实我的伤好的差不多,余下就是些皮外伤,让它们自己慢慢地愈合就好了。”柯摩斯似乎受不了房琳的粘人,也许觉察到了我的异样,便从沙发上站起来,与房琳保持一定的距离说道。
“什么叫好差不多?你看看你面色多苍白,这显然是失血过多产生的后遗症。”房琳焦急地说,“说什么你也要跟我去趟医院,做个检查。”
“真的不用了,并且,相对于我来说,小原更应该去医院看看吧。他身上被狼咬过的伤,尽管有贵婆帮他做过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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