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那请问,我们能不能现在去看望一下这两个病人呢?”柯摩斯试探地问道:“不论如何,这两个病人所牵涉到的案情非常重大,因此,我们想尽快了解些情况。”终归,这儿是警方直属的医院,因此,相比起编借口敷衍,不如说实话方便些。
“也行,单是看这两名病人的伤情,就知道他们参与了大案要案。”医生说完就站起来:“但是,即使汪督察许可了,但我因为有责任在肩,也要陪同在左右,二位请见谅啊。”
“没关系,这我明白。”柯摩斯点了点头答道:“那医生,下面我们先见哪个呢?”
“先去见特勤吧。”医生答道:“那一及刑警的话,因为身体恢复得不错,现在可以在户外进行活动了,因此,这时应该由护士带他到外面的花园中散步了。”
“嗯,这样看来,若他不是因为失忆的话,应该很快就能重新开展工作了吧?”柯摩斯冷冷地笑了笑,像在提问,又像在挖苦。
“没错,照目前的情况估计,应该要不了多久就可以出院了。终归,他只是失忆,又不是真的发了疯。有关生活的基本的常识及自己的工作等方面的东西,他都能记起来。似乎只是缺少了某段记忆,因此,对他生活与工作方面的影响并不大。”医生边在前方带路,边说道。
“是这样啊,那这‘失忆’倒是失得恰到好处,既不影响工作,也不影响生活。”这一下,连我都觉察到其中有很大问题,讽刺道。
假如说,先前我疑心那一及在假装失去了记忆的概率有一半的话,那现在已经飙升到九成,我实在无法相信,世界上会有这么巧的事,简直比影视剧中的情节还要离奇。
谈话之中,我跟柯摩斯已到了一间icu病房前,在医生说明这间就是那个特勤的房间后,我通过装置在门上的窗口朝里面看去。
只见房中的病床上,一个浑身裹满纱布,只能很勉强地认出五官的病人,静静地或是说死死地躺在床上。双眼没有神采,直勾勾地看向天花板,了无生机。若不是他旁边的医用器械上显示他还有着生理特征,我还以为他死了。
在打量了他一会儿后,柯摩斯转过身问起在我们后边的主治医生:“医生,我有话想问他,现在方便吗?”
“他的伤应该没什么问题了,但你要注意,不要使他的情绪过于激动,免得影响到伤情。”医生答道,同时,又无奈地笑了笑,说道:“实际上,你们并不是第一个要问他问题的人,在他醒来以后到现在的两三天中,已有好几个人跟你一样,来看望他,问他些问题。但他一直都沉默不言,甚至见到自己父母与妻儿,都不说一句话。所以,你要作好心理准备。”
“明白了,感谢你的提醒。”柯摩斯回以微笑,之后,等医生离开以后,他先轻轻地敲了两下门,也不等里边的人应答,就打开门带我走进去。
见我们这样大摇大摆地走了进去,那个了无生机的特勤总算有了反应,身体尽管没动,他我看见他的眼珠瞟了我们这边一下,但很快又恢复原样,接着看向天花板。
“请问,你是麦警官吗?身体怎么样了?”看到柯摩斯进去以后,只是站在那里观察着那个特勤,却一直不吭声,我思考了一下便问道。
“小原,你在练习说废话啊。”不料,还等不到那个特勤回应,柯摩斯竟然生气地看向我说道。
“我我”我被他说的语塞,过了好半晌,才无奈地说道:“我看你刚才一直不吭声,才想着找个话题。”
“要找话题,也要找个适合的啊,哪有这种装腔作势的问候呢?你以为人家听不出是废话么?”柯摩斯说话说得有些难听:“尽管他已经被打残了,但起码耳朵还是好的,脑袋也不笨。像你这种废话,谁肯搭理你呢?”
听了柯摩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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