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我也不能确定是不是梅花,感觉上觉得应该是。虽仅仅雕刻了一个盘坐的侧面,看不清女子的面容,却能感受到女子的柔美,整个画面中能感到一种无奈的情绪,一个字纠结在我心中“等”字。
如果给这块玉坠起个名字,等字最恰当不过。中国的玉雕之功博大精深,工艺精湛,一块玉雕往往能刻出一种意境,一种只能意会而无法言传的感觉。
用力将这个玉坠握在掌心,玉坠上还残留着田七颈间的温度,直抵谷菱的感官,温温的、润润的。
这人也太大方了,竟然舍得将这无价这宝送一陌生人。我暗暗想着。不是缺心眼子,就是太实在了。他不怕我拿着不还他了。就这玉坠,随便去个拍卖行,都能卖个百儿八十万的不成问题。
担心给人家弄丢了,谷菱把玉坠系在自己的脖子上,贴身挂着。线绳的长度对谷菱来说有些长,就打了几个漂亮的结。
“咕,咕,咕”肚子里传来几声不争气的叫声,它们在抗议饿了饿了。谷菱现在也是大脑一团浆糊,地下停车场遇袭、随车坠海、见到了爷爷奶奶,然后就出现在这里。
先不想了,吃饱再说。从田七留给谷菱的包袱里拿出一块饼,饥不择食,咬了一大口。饼又冷又硬,饿急了,只要是能吃的东西,都会觉得好吃。谷菱嚼几口,还没待食物全部碎了,就嗯下去了,差点没噎得翻白眼。一张大饼下肚,心里踏实了很多。肚子有食,心里不慌。
谷菱思维也慢慢清晰起来,停车场里的事情是真实发生的,被三个男人放车里扔下海也是真实发生的,至于看到爷爷和奶奶,那应该是临死前的幻觉。至于自己现在为什么没有死,应该是被人救了,刚才田七也说了,是他救了我。
想明白了,谷菱心里豁然开朗。吃饱了,又在石板上躺了一会儿,觉得全身没有刚才那么痛了。试着站了起来。
“啊”脚一碰到地面,被扎的生痛。竟然赤脚没有穿鞋,地上四处是些尖尖的碎石头,脚碰石头,石头完胜。谷菱一屁股又坐回石板,扳起自己的小脚。
此时已然天光大亮,洞外阳光极好,洞内的光线也越发好起来。脚心有一个小红点,出血了,被地面的尖石刺破了。莫名其妙的觉得自己的38码的脚变小了、白了、嫩了、好看了。肯定是落水头部受刺激了,谷菱摇摇脑袋。
“鞋呢,我的鞋呢,谷菱记得落水的时候是穿着一双平跟的小羊皮鞋的,那个是花了一千多块呢。谷菱眼睛围着这个洞扫了两圈也没有发现我的皮鞋。
再普通不过的一个洞,空空如也,除了自己和田七留下的包袱,就是石头,啥也没有。肯定是田七救自己的时候,把鞋遗失了。
先出去,找到人,打电话报警,单艳和吴越凡害的自己这么惨,自己也不能让他们好过,一定将他们绳之以法。谷菱咬着牙一步一步走出洞口,脚心生疼生疼的。洞外明媚的阳光格外刺眼,适应了一会儿,谷菱才四下环顾。
是一个杂草从生,乱石横斜的山谷。没有美景,没有百花开放,没有溪水叮咚,没有百鸟鸣歌。草和树叶都已成枯黄色,分明是深秋天的景色。不对啊,我落水的时候明明是春天,百花齐发,百鸟争鸣。一闭眼,一睁眼变秋天了,这也太神奇了。
人家一闭眼,一睁眼,一辈子过去了。谷菱一闭眼一睁眼,一个季节过去了。
一阵风吹来,谷菱冻得打了个喷嚏。风中裹着浓浓秋意的冷。谷菱低头一看自己的穿着,差点没蹦起来。里面啥衣服也没有,整个身体包在一件差不多达到脚腕的蓝色大风衣里面。风衣上没有扣子,一根宝蓝色带子,系在我腰间。
这不是自己的衣服,应该是田七从海里把自己捞起来,见自己衣服湿透了,将他的衣服给自己穿了。自己我哉不是被他看光光了。谷菱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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