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可能不知道武则天是谁,你也不会有机会认识好。她是一个很厉害的女人。”谷
谷菱一番叛经离道的话,把李语蓉和如氏惊了个目瞪口呆。若不是看谷菱谈笑正常,会以为她痴傻病又犯了。
“这怎么可能,女人和男人一样,可以做官,还可以当皇帝,还可以娶很多男人。这不可能,简直是笑话。王妃是在说笑话吧?这话如果要是王爷听到了,他肯定会很生气。让外人知道了更会笑话,以为咱们砾王府的女人无法无天,自不量力,若大的砾王府都容不下一个女人,还要和男人平起平做。”如氏对谷菱的这套说辞很是烦感。尤其是谷菱说这话时的语气和自信心,让她感觉特别不舒服,她不过大脑的把自己心里想的话说出来了。
自从如氏和婢女合谋将谷菱的手烫伤后,谷菱一直对如氏存有芥蒂,非常不喜欢她,甚至是厌恶。她一直本着人不犯,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加倍还之的做人原则。上次邵氏挨了二十棒子,她都觉得打地少,不够解气。如氏这话中又带刺,把谷菱的火给激上来,谷菱这几日无聊的很,正好陪如氏逗逗嘴。
“如侧妃,管中窥豹的人最可悲之处在于明明是自己无知,自己却又偏偏不知道自己的无敌。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强中自有强中手,能人背后有能人,你总该听说过的。你没见过的,没听过的多了去了,不代表这些事情没有存在过,没有发生过。即使现在没有,不代表将来没有,不代表以前没有。如侧妃要是有时间多读读书,多出去走走,长长见识,把时间放在有用的地方。免得以后说出话来,做出事来,被人笑话无知,丢了砾王府的脸。”
谷菱这番话不但带着刺,还带着火,把如氏气的七窍生烟,粉面通红,差点没当场吐血。
“我自知不如王妃博学多才,不敢与王妃相比。不但但是见识方面我不敢比,我不敢与王妃比的地方还很多呢。王妃进王府大门已经一月有余,到现在还是处子之身吧?新婚当夜被王爷抛下独守空房,进了王府门没几天就被赶到这无人居住的地方来。看来王妃书读的实在是太多了,读地连王爷都不想搭理你。这方面我可真没法与王妃相提并论。”
如氏说话也很赶趟,不是吃亏的主儿,谷菱话一停,她马上就递上报复的话了。
“如侧妃说的真对,不过,砾再嫌弃我,也没有赏我二十棒子,打地我半个月下不了床。砾再嫌弃我,也经常来我这里转转,不至于象某些人,已经有很长很长时间没有见到砾了。我再不济,也没有离开男人活不了,天天想着怎么讨好男人。你说我和这种人谁活的更快乐,更开心。”
谷菱遇弱则强,则强更强的人,损人方面,她绝对不会吃亏。
李语蓉一看双方僵持不下,赶紧出来打圆场。“妹妹,我和如姐姐打扰你很长时间了,我们还有其它事情,改天再给你请安。”
李语蓉冲如氏使了个眼色,如氏刚张开欲反驳的嘴又闭上了,恨恨的瞪了谷菱一眼,谷菱也反击了一个大白眼。
“慢走,小玉送客。”谷菱冲着她们说道。
如氏和李语蓉一前一后离开西跨院,想返回如氏的如意阁。张小玉依照谷菱的吩咐送她们二人出院门。到了院门外,李语蓉放慢脚步,低声问张小玉:“小玉,你可知道马芷阳藏起来的纸张上写的是什么?”
“小姐,那是郡主在做画,没有写字。郡主这几日每天都在画画,但不让我们看,我也不知道她画的是什么。刚才我给她倒水,匆匆瞥了一眼,尽管没有太看清楚,但能断定画的是一个男的,一个穿着黑衣服的男人。”
“我知道了,你快回去,以免马芷阳起疑心。”
“妹妹,你和马芷阳的婢女嘀嘀咕咕什么?”如氏见张小玉转身离去,好奇的问李语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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