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平坦一些,下雨天照样泥泞难走,刮风时照样黄沙扑面。这年头,交通不方便,道路和运输工具相现人比起来,就象是蚂蚁与鲸鱼之差,相的何止十万八千里。
官道尚且如此,小路就更不用说,钻山越岭,或是乡间小径。路面难走,景色却也是走官道看不见的。还能见到桦树、白松、红彬树。柿子,山楂无人采摘,挂在枝头还未落尽。远看象一个个大小不等的红灯笼,近看让人口水都流出来。
尤其是被秋霜打过的,熟透的柿子,皮薄而不涩,一口咬下去,冰冰的,凉凉的,甜透心脾,满嘴生津,回味无穷。
时不时的还会突然从路两边的树林或草从里蹿出一只兔子,把马儿吓一跳,呼哧呼哧打着响鼻,以示愤怒。
小路距离虽近,却不出脚程。路面窄,还弯弯曲同,经过的地形地势也多,马儿跑不起来,不象官道,可以撒开欢的跑。好在杜致霖也并不急着赶路,他清楚只要师弟在母亲身边,母亲的身体不会有任何闪失,以候小呈的医术,死人也可能医活了,何况是慢性中毒。
一行行慢慢悠悠,不急不慢的往前走着。杜致霖依然和谷菱人乘一匹马,林旭不则坚决不和易征共骑,易征也不想和他人骑,又在半路上又买了一匹马,易征骑着。
现在的速度是走官道的五分之一,走了三天连一半路程也没走完。好在一路平安无事,没有遇到突发事件。这日四个人来到一座高耸入云的山下。
“主子,翻过这座山,我们就到咱吴国的境内。”林旭东指指横在面前的一座大山,山上树木葱郁,山顶云雾缭绕。沿山路而上,近似乎是一片没有开发之地,走到半山腰也没有看到人影。小路两侧草茂林密,草深可及腰,一些路段只能下马,牵着马前行。
走到一片松林附近,林旭不摆手让大家停下。
“这片林子很怪异,大家小心,快速通过。”
“哼,胆小鬼。”易征小声嘟囔了一句,林旭东当做没有听见,没接话。
杜致霖也觉得这林子有些异常,但又是穿过此山的必经之路,不得不走。
林旭不抽出挂在腰间的刀,小心翼翼催马前进。易征在中间,杜致霖和谷菱在后边。
走到林子中间,突然听到嗖,嗖的放箭之声,杜致霖和林旭东心里暗叫不好。
“小心。”话音一落,箭似飞雨一般射向四个人。
杜致霖将谷菱护在怀中,抽出腰间宝剑,拨打雕翎箭。林旭东在箭雨落下的瞬间,从马上跃起,落到易征的马背之上。“趴下”大喝一声,将易征摁在马背上。手里的刀舞的飞块,把一支支射向他们的箭磕飞。
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地面上落了一层箭。箭雨过后,是竹刀阵。削的象刀一样锋利竹子,一根根,从四面八方投向他们。竹尖象刀尖一样锋利,若插在人身上,不死也好受不了。
杜致霖和林旭东的马是万里挑一的宝马良驹,又受过专门训练,闪展腾挪,刨蹄子,抬腿,甩马尾巴,一一躲开飞来的竹子,易征的马则不然,买地民用马。一个没留神,被一根竹子插中马腹,疼的马唏溜溜大叫,把易征和林旭东摔到马下。
千钧一发之际,林旭东抱着易征,身子落点的瞬间,脚尖点地,再次腾空而去,躲过两根飞来的竹刀,落在自己的马背之上。
易征从未见过这种场面,吓的面如土色。
箭雨,竹刀阵,轮翻上,也没有伤到四个人分毫。就是易征坐的马腹部受伤,嘶叫了半天,倒地身亡。
竹刀阵一停,两匹马屁股靠屁股,杜致霖和林旭东在马上背对背,互为保护,观察着周围的动静。谷菱待在杜致霖怀里,易征待在林旭东怀里,一动不动。
随着一阵划破长空的呼哨声,从树上飞扑下十多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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