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旭东“手贱“临出门时,一挥手,把新房里的几只红烛打灭。
严筱茜紧张的坐在床头,听到关门的声音,确定屋子里只有她和杜致霖二人,才轻轻掀开盖头的一角,见屋里烛光灭掉,黑黑的,才敢把喜巾从头上扯下来。
本来还害怕被杜致霖发现新娘掉包,之前频繁与谷菱接解,努力模仿谷菱的声音,想好了一套说词,骗他把烛火吹灭。
这下子倒好,省心,省事了。
“霖哥哥,霖哥哥”严筱茜推了推躺在床上烂醉如泥的人。
“嗯,嗯”床上只传来两声哼唧。
严筱茜紧张的心情稍稍放松,半趴在杜致枫的胸膛之上,伸出粉拳捶打着。“你和这个贱女人完婚,看把你高兴的,喝成这样。你从来没有喝醉过。你为那个贱女人破了无数次例。我哪点比不上她?”
严筱茜说着说着眼泪掉下来了,两点晶莹的泪珠滴在杜致枫的脸上。
温热的泪水落在杜致枫皮肤上,烫的无意识的杜致枫微微颤抖了一下。他伸出双臂将严筱茜牢牢圈在胸膛之上。
严筱茜趴在坚实的胸膛上,听着强壮有力的心跳声,颤抖地伸出手,在黑暗中抚摸着身下男人的脸庞。
“霖哥哥,过了今夜我就是你的人了,谁也不能再把你抢走。”
身下的男人轻轻呻吟了一声,嘴里无意识的轻轻呼唤着:“筱茜,筱茜,不要离开我,我喜欢你,真心的喜欢你。”
身下男人的低喃轻语,让严筱茜心花怒放。“我就知道你心里是有我的,是喜欢我的。肯定是那个贱女人逼地你,不让你娶其它女人。我也喜欢你,我爱你。”
严筱茜主动奉上自己甜美的双唇,四唇相对。杜致枫被酒麻醉的意识,被女人的香气和柔软满怀刺激到了。严筱茜觉得身子下的男人突然象一头强壮的狮子,一翻身将她压在他的身子下面。三下五除二把两二个的衣服剥了个精光。
酒精加满满的荷尔蒙,他现在只想狠狠蹂躏身子下的女人,管她是谁。
新房隔壁,正版的新郎和新娘正在听墙角。
谷菱蹲着,将耳朵紧紧贴在墙上。杜致霖半蹲着,脑袋在谷菱脑袋的上方,也是全神贯注听着隔壁动静。
“轻点,好疼,好疼。”隔壁传来严筱茜的哀求声。一会儿,哀求声变成了男人粗重的喘息,女人如泣如诉的低呻声。
杜致霖在谷菱耳边轻轻说:“菱儿,咱们这样不太好吧?万一让枫知道了,他还不得抓狂。”
谷菱翻了翻眼皮,无所谓的说:“咱俩又不是第一次一起偷听别人洞房,你装什么正经。要听就听,不想听就一边待着去。别妨碍我听。杜致枫抓狂,他活该。还带你去找野鸡,去什么怡香院,找青羽姑娘,这笔帐我和他没玩。”
杜致霖是有苦难言,自己的这个“小辫子”被抓在谷菱手里,只能认了。每每想到这件事情,他对杜致枫的埋怨也象滔滔江水不能断绝。
杜致霖又陪谷菱听了一会儿,他实在忍不住了。伸手将谷菱捞在怀里,迫不及待的吻上她的香唇。
“菱儿,我们不听别人的床第之事,你要想听,我亲自演示给你看,给你听。”
杜致霖露骨的话,让谷菱面红心跳。
杜致霖轻轻褪去她的衣衫,轻的象爱惜一件稀世珍宝。
当他进入到谷菱的身体,谷菱低低的一声吃疼。他轻轻含住他的香唇,动作轻柔。直到她的身体适应了异物的存在,才开始动作起来。
谷菱全身酸疼的要死,这副身体初经人事,一夜被折磨了十几次。杜致霖的动作再轻柔,再小心,也架不住次数太多。他象一个永远都欲求不满的男人。
谷菱睁开眼睛,对上杜致霖多睛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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