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牢。
“你们放我出去,我要见牧凌飞,放我出去”谷菱用力拍打牢房的门的木柱,没人有理睬她。
连拍打带吵叫,折腾半天,回答谷菱的除了寂静无声,还是寂静无声。这是谷菱来这到千年之前的世界第二次被投入大牢。
第一次是在南楚的砾王府,如果不是宋莲双,自己早就丢了性命。这次竟然是在吴国的惠王府。这里的地牢可比不得砾王府的,那是张管家精心收拾过的。
这里阴暗潮湿,窄小的牢房里只有一堆散发着臭味的稻草,再无它物。地牢长年照不进阳光,发霉的馊臭味令人作呕。地牢门口附近一盏并不明亮的油灯,火焰忽上忽下。一股阴森之气将谷菱包围。
谷菱绝不是胆小之人,也并非没有理智之辈。这突然的变故令她有些找不到东西南北,脑子一时没有转过弯来。她紧抱双臂,在稻草上坐下,倚在潮湿的墙壁上。大脑飞速的思考。
惠王杜致平的病榻之前坐着一个女子,面无表情。
杜致平艰难的睁开眼睛,拼进全力说道:“你这毒妇,竟敢害我。我绝饶不了你。”
“哼,你饶不了我,还得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杜致平你莫怪我狠心,是你不光彩的手段得到我,就应该想到会有这一天。你毁了我一生的幸福,我要你用命来偿还。”
牧凌飞俏丽的脸庞变得狰狞起来,拿起床头的靠枕用力堵在杜致平的嘴上。杜致平手刨脚蹬,不大一会儿的功夫,命归西天,一命呜呼!
拿开靠枕,伸手试试杜致平的鼻息,确定已经死无疑。
牧凌飞扑向杜致平,放声痛哭,“王爷,你醒醒啊,你醒醒啊!你留下妾身,让我如何活下去。你慢些走,我黄泉路上陪着你。说着就要以用撞墙,被听到声音进来的仆人拉住。
众人上来安慰劝解,她渐渐止住了哭声,吩咐赶快将惠王离世的消息通知皇后和皇上,还有其他王宫大臣。
“什么?我的平儿死了,被人下毒毒死了?”皇后已五六十岁的人,入宫后一直没有生育,三十岁才得一子,老年丧子是何等大的打击。
听完来人的禀报,手里的茶杯掉在地上,摔了个粉碎,整个人无力的瘫软在地,昏过去了。
再次醒来,捶胸顿足,哭天摸泪。
杜雍听到二儿子死讯的时候正在御书房批阅奏章,整个人惊的不行了,打翻了龙书案上刚磨好的墨汁。
“平儿是如何死的?快快说来。”杜雍手指颤抖,指着趴在地上送信之人。
“是被睿王妃毒死的。睿王妃过府去找惠王妃,不知道怎么地做了饼,惠王吃了就毒发身亡了。”送信的人全身抖若筛糠,趴在地上抖做一团。这种情况下,稍有不慎,皇帝正在伤心暴怒之中,自己的小命就玩完了。
“好一个睿王妃,竟敢毒杀皇子。我绝不饶她,让她赔我平儿的命来。我要亲自御审她。”
惠王府里,牧凌飞的寝室,她的贴身丫环正向她禀报谷菱在牢中的情况。“王妃,刚才牢里的牢头过来禀报,说睿王妃让她转告你,她要见你。如果你不去,她就咬舌自尽。”
“她想咬舌就咬舌吧,死了到是清静,我也省去些功夫,畏罪自杀。”牧凌飞的右侧的嘴角微微一扬,眼里毫无情感可言。
“王妃还是去一趟的好,皇上派人传下话来,明天要御审睿王妃。万一御审之前,她死了,皇上怪罪不说,睿王府也不会就此罢休,还有可能成了悬案,再牵扯出其它不利于我们的事情。现在睿王妃毒害王爷语气确凿,还是让她活着见皇上,皇上到时定她罪,金口玉言,谁又能翻得了案?”
“你说得有理,去地牢看看也无妨。”
牧凌飞带着丫环来了地牢。
地牢里的气味实在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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