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菱心里相信了端木砾所言,嘴上依然没有放过他。
“你是巴不得我死,没想到老天有眼,让我躲过这一场生死劫。你很失望吧?对不起,我让你失望了,我没有死,又活着回来了。我是回来报仇的。”
谷菱的话象一根锋利的刺,扎进端木砾的心里,他的表情很受伤。
无论是做为曾经的情敌,还是现在的哥哥,杜致霖都有些看不下去了,上前制止了谷菱杀人的话语。
“菱儿,这其中必有隐情,你不能再如此儿戏,把事情的经过一一说出来,我们一起分析分析。”杜致霖把谷菱强行按在椅子上,又示意端木砾请坐。
谷菱想想杜致霖说得也对,自己逞了一时口舌之利,好象也没有什么用处。
“算了,我道歉,我刚才是说着玩的。端木砾,你也别往心里去。不管怎么说,你是霖的亲哥哥,也就是我的哥哥,我要尊重你,这个道理我懂。”谷菱是噘着嘴说的,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实在是萌萌的可爱之极。
哥哥两个字又再此刺痛了端木砾的心,他强压下内心隐隐约约的痛感。
“菱儿,无论你相信与否,我刚才说的句句属实,若有半点虚言,我定遭天打雷霹,不得善终。你在地牢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请仔细回忆,告诉我。我一定查明真相,还你一个公道。”
见端木砾貌似很有诚意的样子,谷菱也一本正经起来,不再耍小孩子的脾气。
眼睛扫过杜致霖,又落到端木砾身上,认真的说道:“那日张管家告诉我需要在地牢中委屈几日,我知道定是因为如氏的死因受到牵连。我相信你这样决定自然有你的理由,也就没有为难张管家。
没想到,当夜牢头送到的饭菜竟被掺了毒药,因为没有胃口,我没有吃,小翠吃了,毒发身亡。小翠是因我而死,我内心对她愧疚万千。
后来宋氏带着婢女来到牢房,将我救出。当事情形紧急,只告诉有人要致我于死地,让我速速回郁王府,躲避一阵子再做打算。
我逃离地牢后就不知道又发生了什么事情,以后就是听说地牢大火。再就是,砾王府传出我暴毙的消息。当我连夜赶回自己家里,却发现全府上下三百多口人无一生还,昔日鸟语花香的府里,充斥着是浓浓的血腥味。
我的父王和母亲,我的兄长和侄子侄女,惨死的情形我至死都难忘。
端木砾,你告诉我这一切是为了什么?为什么其余被端木尧突袭的朝廷大员家中,都平安无事,偏偏郁王府受到重创,被血洗。你告诉我,这一切究竟是为了什么?”
说到此处谷菱分外的激动,泪水顺着脸庞不断的流下。往昔郁王府被血洗的那一幕又出现在脑海里,每每思及此处,她的脸色就刷白,心口痛的搅在一起。
杜致霖也顾不得许多,把谷菱紧紧搂在怀里,待她情绪平稳后,才慢慢松开手。
“菱儿,对不起。郁王府被端木尧的人马血洗是我的错。我当初得到的消息是他们要兵分六路进行突袭,一队由端木尧带领,袭击皇宫,逼宫造反。其余,五队人马分别由他的心腹爪牙带队,袭击另外五位不肯屈服于他淫威之下的朝廷大员府邸。
当时接到的消息里,没有郁王府。我事先并不知道他们也要袭击郁王府,加之当时人手不够,也就没有在郁王府或者其它地方布防。是我思考不周,才导致整个郁王府惨遭灭门之祸。
菱儿,你恨我,怨我,我都不怪你。这是我罪有应得。”
能看得出来,端木砾并非是在演戏,他所说的句句都是实情,没有掺杂水分。
端木砾接着继续说:“至于你在地牢之中,有人向你下毒一事,我并不知情。仵作当初验尸,发现其中一具尸体有中毒迹象,另一具没有。我从来没有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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