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我是蓉儿,不是芷阳妹妹。”
李语蓉强压心中的怨怼,笑意盈盈向端木砾走来。
李语蓉的话,将端木砾拖回到现实中。抬手揉了揉太阳穴道:“蓉儿,这么晚了不休息,要多加注意身体。”
端木砾对李语蓉一向关爱有加,经常嘘寒问暖。
“谢夫君关爱,蓉儿见夫君深夜未回房休息,心里担忧,才过来看看。夫君有什么忧愁的事情,不妨说于我听。我们夫妻本是同体,我愿意为夫君分忧。”
“是朝堂上之事,我自己能应对。有你爷爷和父亲主持大局,其他人不会掀起什么大的风浪。你今晚就留宿在这里,不要回你的院子了。”
一抹红云飞上李语蓉的脸颊,羞涩的点点头。
端木砾伸手揽住李语蓉的腰,打横将她抱在怀里,向自己的寝室走去。不消片刻,二人在床上坦诚相见,满屋子皆是旖旎春光。
关键时候端木砾却低呻吟出“芷阳”二字,声音虽是极低,也就刚刚出喉咙眼。两上叠罗汉的姿势,相隔太近,声音虽低,终没有躲过李语蓉的耳光。李语蓉的身体微微僵硬一下。
她以为端木砾已经爱上自己了,自马芷阳死后,端木砾的眼里只有她一个女人,对她更是百依百顺,爱护有加。直到现在,直到马芷阳死而复生再次回来,她才知道自己只是一个替代品。自己深爱的男人爱着别的女人,甚至和自己床第之间,想的还是那个女人。
李语蓉越想越委屈,嘴唇紧咬。身上的端木砾只顾发泄自己的欲望,身下是一个女人,满脑子里都是另一个女人的身影。
一翻剧烈运动后,端木砾疲惫的昏昏睡去。李语蓉在他怀里,抬手抚摸着他坚实而精壮的胸膛,难以入免。
“芷阳,对不起,对不起。芷阳,别走,不要离开我”端木砾继继续续的说着梦呓。
之前,也出现过这种情况,端木砾偶尔会在梦里叫芷阳的名字,但李语蓉会宽慰自己,何必与一个已死之人较真,他梦里叫就叫吧,醒来后还不是只爱自己一个人,堂堂一个太子妃若连死人的醋也吃,传出去哉不叫人笑话。
而今不同往日,马芷阳回来了,活着回来了。自己的对手不再是一个鬼魂,而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这让她心里怎么能不生恐惧,不生醋意。
她不允许自己爱的男人心里有个活着的女人。即使那个女人已经嫁为它人妇也不可以。
李语蓉暗暗下狠心,一定要将她除之而后快。
端木砾第二日天刚蒙蒙亮,就起床去上朝。
春燕,李语蓉身边的另外一个心腹婢女,匆匆来报。
“主子,大事不好了。前些时候将春雨扔到乱葬岗,奴婢昨天左眼皮直跳,心里不踏实,总觉得她当时还有气息。今天一大清早就云了乱葬岗,发现没有了她的尸体。会不会”
李语蓉摇摇头,“这不可能,你当时确实将她勒死,我试过她的脉波,真死了。已经一个多月的时候,尸体早就让野狗吃了,不用大惊小怪。侍候我更衣,我一会儿要拜访一个客人。”
李语蓉的眼里闪着寒光。
“我们姐妹还真是心有灵袭,我这正准备去看妹妹,妹妹就来了。快,里面请。”
李语蓉回到自己的住处,梳洗打扮完毕,刚想抬腿出门,就见谷菱带着小英已然来到院子中央。
“上次走地匆忙,还有好些话没有和姐姐唠。实在想念姐姐,我想死你了,这不又不请自来。”谷菱脸上带笑,却是话里有话。美其名曰我想死你了,实则是我想你死。
李语蓉也不示弱,回道:“我也想死妹妹了,自昨晚知道妹妹来府里时,更是无时无刻不在想你。”
两个女人表面上说说笑笑,底下却是波涛汹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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