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说笑了,刚才见妹妹突然没了气息,我难过的不能自己,怎么可能咒你死呢?”
李语蓉王八吃秤砣铁了心,死不承认,没有旁人作证,看能你能奈我合。
“李语蓉你别以为你抵死不认,我就不能把你怎么样。我今天让你笑着来,哭着回去。”谷菱咬牙,摸了摸刚才被李语蓉一巴掌打肿的脸颊。
“床低下的,出来吧。”
谷菱话声一落,从床低下钻出两个人来。一个是小英,另一个是易征。
见屋内还藏有其它人,李语蓉脸色聚变。“你设计我。”
“过讲了,比起你在我酒中下毒来,我这点充其量也就是雕虫小技,入了不你的法眼。”
“我待你如亲姐妹,何曾给你下过毒,你为何冤枉于我。”李语蓉马上变成一副无毒无害,受了委屈的小白甜。见她这副样子,谷菱气得七窍生烟。
“太子妃,你刚才说的话,我和易征可是听地亲自切真,你无从抵赖。”
“你们俩个本来就是她的人,再说小英对我打折她的腿一直怀恨在心,这是报复,是你们串通一气诬蔑于我。我要告诉太子爷,给你们重惩。”
“太子妃,我也听到了,可以做证她们说的句句属实,没有半分的诬蔑你。”从屏风后面又走出一人,正是管家张魁波。
张管家在府里可是德高望重,连端木砾都对他敬重三分,他说的话自然不是谎言,能取信于人。
李语蓉见状,自知理亏,狡辩不得,就想赶紧闪人。用手指着他们道:“你们一丘之貉,想害我,我这就去告诉太子爷,让他为我做主。”
李语蓉想借机脚底摸油,溜之大吉,先离开,再做打算。此情此景,对自己实在是太不利。
人刚到门口,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了。杜致霖带着林旭东挡在外面。
“不劳太子妃去找我兄长,我已经让人去请他来此。”
李语蓉见状,自知今日难逃公道,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沉默不语。大脑飞速旋转,在想应对之策。
端木砾人还未见面,逼人的冷气已经让人产生压抑之感。
进得门来,眼睛环扫屋内一圈,看情形心里已经大致有数,没有开口,而是将目光看向谷菱,并未正眼看向李语蓉,等待她先说。
谷菱也不开口,屋内其它众人更是无从开口,一时屋内气氛陷入尴尬。
“说吧,什么事情?”端木砾率先打破了僵局。
谷菱送了端木砾一个大白眼,说道:“当然是你心爱的太子妃做的好事,她给我下毒。”
谷菱用手点指李语蓉,李语蓉刚想开口,被谷菱制止。“你别想再继续狡辩,这里有很从证人都听到了你说的话,想抵赖,不可能。”
李语蓉未曾开口眼泪先哗哗流下来了,雨打梨花,楚楚动人。身体晃三晃,歪了三歪,好象柔弱无力,跪倒在端木砾面前。一开口,就泣不成声。
“夫君,是蓉儿一时糊涂,让嫉妒蒙蔽的眼睛,才做出伤害妹妹的事情。夫君对妹妹念念不忘,蓉儿嫉妒妹妹能得夫君如此深爱。我冲动之余,才做出傻事。幸好妹妹无碍,没有铸成大错。要不然,我死千万次,也不能弥补。蓉儿知错了,请夫君责罚。”
李语蓉这戏码演地可算是十足十,女人吃醋难免做出出格之事,一句没有铸成大错就想将责任一推了之。
“李语蓉你也太会强词夺理,你是怕我知道你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要把我除之而后快。什么端木砾对我有情,你这时无稽之谈,牛头不对马嘴,给自己找借口。如果不是我有法力护体,早就见阎王去了。”谷菱一蹦老高,大有要掐死对方这势。
“菱儿,这里有兄长做主,你少说几句。”杜致霖出声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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