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砾的心头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揪住,连问江小呈怎么样的勇气也没有。只怔怔站在门前,等待江小呈宣判最坏的结果。
江小呈心情沉重,面色忧郁的对端木砾说:“端木太子,我嫂子的脸”
江小呈故意拉着长音,希望端木砾会着急的问结果,没有想到端木砾这次并没有问。
不是他不着急,而是通过江小呈脸上的表情他已经心里有了结果和判断,不想江小呈过早的说出他最不想见到的结果。
“我嫂子的脸没有问题了,换脸非常成功。”江小呈的表情突然从忧郁转成兴奋,声调也从低沉变成亢奋。
“你敢耍我。”端木砾又惊又高兴。伸手又揪住江小呈的衣领子。
“你还要摔我。”江小呈认命的闭上眼睛。本来想捉弄一下端木砾,他三番两次戏弄自己,没想到偷鸡不成蚀把米,又落到他手里了。
端木砾这次并没有将江小呈摔在地上,而是轻轻松开手,掸了撞他衣服上的皱褶,对身后的侍卫说:“快去给江少爷熬碗鸡汤,好好补补,他辛苦了。”
江小呈以为自己的耳朵有问题,听错了。看侍卫令命而去,才确实自己耳朵还是正常的。
端木砾放下江小呈来到房内,床上的谷菱还是晕迷之中,脸上缠满了白色的药带,只有两只眼睛露在外面。
从她均匀的呼吸声里听得出,江小呈说的没错,她状态也不是很差。
端木砾放低声音问跟在他屁股后面进来的江小呈,“菱儿什么时候可以拆去布条,会不会留下疤痕?”
江小呈冲他翻了个白眼,心里想:“这是我师嫂,用地着你这么关心嘛!不过,转念又一想人家也是一家人。端木砾可是自己师兄的亲哥哥,一奶同胞的亲哥哥。按理说比自己还要亲。”
“这才刚刚完成,拆布条起码也得十天半个月的。我的手艺怎么可能会留下疤痕,你也太瞧不起人了。保证恢复后一丝疤痕也看不出来,美美的。你也不看看我是谁,我师兄都说我的医术天下无双。”
江小呈把嘴巴往上一撅,摆出一付很自豪的模样。
“哎吆!疼!”江小呈觉得自己的额头上火辣辣的疼。
端木砾刚才用力在他脑袋上敲了一下,以示对他回答的不满意。
“你这个人除了摔我就是打我脑袋,我这么聪明的脑袋被你打残了,你赔地起嘛!”
江小呈一面揉着发疼的脑门,一面报怨着。
见他还这么啰里啰嗦的,端木砾又把手往高处一举,吓得江小呈一抱脑袋,赶紧开溜。
“这儿交给你照顾,我喝鸡汤去了,饿了。”
小英也累的不行,端木砾交待她下去休息。房内只剩下端木砾与谷菱二人。
“菱儿,快些好起来,等你好了,我就带你回南楚,不再踏进这里半步,不再让任何人伤害到你,不再离开你。保家卫国,保护天下生灵,应该是男人的事情,你一个弱女子不应该扯进来。我答应过你,一定会亲手杀了周熙瑶和端木尧母子二人,为郁王府上下报灭门之仇。
失去你是我这一辈子最后悔的事情,你离开的日夜里,我没有一天不思念你。我知道过去的都已经过去了,你现在是我的弟媳,是我侄子的母亲,我不应该也不能对你有任何的非分之想,可是我就控制不住自己。远远看着你,守护着你,我就别无所求。只求你平安快乐幸福,我思念你的时候能见到你。”
此时的端木砾有些忘情,也不知道自己在说着什么,只是顺心而为,想到哪里说到哪里,怎么想的就怎么说。他也知道谷菱昏睡,屋里只有自己,没有人听得见自己的心里话。
接下来的十日非常难熬,江小呈说这十日如果稍有不甚引起感染,之前的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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