坟前的蓝衣男子名叫司空离,是离此不远处文缎山庄庄主的文时封的准女婿。
文缎山庄虽不及富可抵国,但说富可抵城一点也不为之过。老庄主文时封自幼是个经商的奇才,三十出头时已经家大业大,成了方远百里的富户。
司空离的家世更是显赫,父亲是朝中的大司马,叔父是镇国大将军。
司空离生性洒脱,喜欢与江湖人交往,不喜欢官场的拘束,一直没有入朝为官。
他与文彩菲自幼订亲,青梅竹马。文彩菲深爱司空离,司空离也爱着文彩菲。
原本二人是一个月后完婚的,没想到突生变故。文彩菲与妹妹文彩睛泛舟游湖玩耍,不小心失足落入水中,溺水而亡。
文母得知大女儿的离世,已经一病不起。文庄主也是心疼的茶饭不思,精神恹恹。
司空离回到文缎山庄心里五味杂陈,这里来过无数次,唯独此次最落寞伤心。睹景思人,往昔与文采菲在一起的情景历历在目。那美丽的小脸,脸上甜美的微笑,软软的呢哝细语,沁人心脾的发香
司空离觉得自己的心空空的。
山庄的人自然是都认识这个准姑爷的,也不用通报直接到了内宅。
文时封夫妇正愁眉苦脸,唉声叹气。文彩睛在一旁陪着父母落泪。
见司空离进来,文彩晴起身相迎。
“伯父,父母,请节哀!彩菲离开了,她在天之灵也肯定不愿意看到你们为她难过伤心。她是个孝顺的人,你们若因为她的离开,伤了自己的身子,她在九泉之下也无法安心。”
司马离语气低沉,安慰着两个老人。
“离儿来了”。文老夫人抬起头,泪眼蒙胧的看着站在眼前的司马离。
见到准女婿,更思念自己的女儿,老泪纵横,哭泣不止。
“我的菲儿没有福气,没能等到成为你的新娘子。”
“老婆子,别再哭了,离儿心里的难过不比我们差。他们俩个自小订亲,又是一起长大的,感情深的很。你在这里啼啼哭哭,让孩子怎么办?他不是更难过吗?让我如何身司马兄交待。”
文时封责怪道。
文老夫人赶紧用衣袖擦擦眼泪,对身边的文彩睛说:“睛儿,还不快搬张椅子,让离儿坐下说话。”
从司空离进门,文彩晴的眼睛就没有离开过他。
文时封从女儿的眼神里,猜出了她的心思。
“菲儿命薄,无缘与你牵手白头。文家与司空家是世交,本想结成儿女亲家,来个亲上加亲,唉,没成想我文时封不能食言与司空兄,菲儿虽然过世,但我还有一个女儿。由晴儿代姐姐出嫁,你意下如何?”
听到父亲的提议,文彩晴眼里闪过亮光,一闪即逝,快的在场的三个人均没有察觉到。
“伯父,这万万不可。彩菲刚入土为安,我们虽无夫妻之实,未行夫妻的礼数,但在我心里早就把她当做妻子。她刚刚离世,我怎么能再娶其它女子为妻。”
司空离把脑袋摇的象拨浪鼓,说什么也不同意。
“婚姻大事是父母之命,媒灼之言,我能明白你的心情。但如果因为菲儿了事情,耽误了司空家传宗接代,我文时封对不起与司空兄多年的交情。这件事情你也不用多言,我自会修书一封,与你父亲说明情况,商量妥当。”
司空离还想再说些什么,被文彩晴拦住,把话接了过来。
“父亲,离哥哥也是一时接受不了姐姐的突然去世。你们先不要讨论这个问题,待过几日再说吧。”
文彩晴低声的对自己的父亲说道。
“晴儿,为父就问你一句,愿不愿意代替你姐嫁入司空家?”
文彩晴脸颊之上飞上一片红云,“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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