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之间这种隔阂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是因为杜致枫当的皇帝,还是因为严筱茜对自己的念念不忘,也许这两方面原因都有。
人是这世上最为复杂的生物,往往不能用简单的原因来解释人的行为,尤其是一些令人想象不到的行为。
如果有一天,在杜致枫与自己之间必须死一个。他宁可死去的那个人是自己。
离开书房,往卧室走去。王府的深夜很静,偶尔会有几处烛火还在闪着。
杜致霖一边走着,思绪一边飘荡到很远。又想起了自己的生母苏婆婆,在府里当管家里的种种情形。
想起她对自己的好,想起好的委曲求全。不由的眼角湿润了。
世事无常,拥有时不知道珍惜,很多事情知道时已经为时晚了。老天爷竟连承欢膝下,为母尽孝的机会都没有给予自己,母亲就这样走了。
杜致霖神思涣散,警觉性就降低了很多。加之,明日就要出发,今夜在自己的府中,也难免地放松了警惕之心,何况已经是深夜时分,万籁寂静之时。
一个黑影从杜致霖头顶掠过,象只张开翅膀的大鹏鸟,悄无声音。
也许黑影太急,急于想寻找什么。也并没有发现与夜色融入一体的杜致霖。
两个人在同一个时间,同一个地点,平行的空间里,谁也没有注意到谁的存在。
夜行人,穿着一身夜行衣,全身上下紧身利索,没有半点崩挂之处。黑纱蒙面,一双好看的双眸四处打量着睿王府。
看欣长的身材和平坦的胸脯,可以推断夜行人是个男的。他潜入睿王府的目的很明确,寻找睿王夫妇的卧室。
夜行人飘身落在王府正中的一处房顶之上,四下张望,寻张目标所在。看样子,他对睿王府的地形有一定的了解,但又不熟悉,在判断接下来应该去哪里。
事情也是巧了,夜行人犹豫中看到一个起夜的家丁,他从房顶上直扑下来,出手如电点了家丁的哑穴。
这家丁乐子也是大了,裤子脱了一半,就被人拖到一旁。
从家丁嘴里得知睿王夫妇的卧室所在,夜行人没有迟疑,将家丁打晕,拖到茅房后边偏僻之处。
夜行人摸到杜致霖的卧室窗下,屋内还有微弱的烛火在晃动。
舌头醮了唾液,点破窗棂纸,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向屋内望去。床上确有人在睡觉,因为放着床帘,也只能隐约看到鼓起的被子。
夜行人从怀里掏出迷魂香的细长竹管,从戳破的窗户纸处,准备往屋内吹迷烟。
杜致霖此时已经行至卧室不远处,他轻功了得,平日里走路也和猫一样,没有声音。
他觉出不对,猛然抬头,正看见有个人影趴在卧室窗户边。
借着屋内透出的微弱的烛光,看到那人影正鼓起腮帮子,嘴巴对着一根一尺多长的细竹管,向屋里吹迷烟。
杜致霖并没有打草惊蛇,而是轻手轻脚转到黑衣人背后,想抓他个现形。
杜致霖的双手搭在黑衣人的两个肩头之下,想将他提离地面,同时嘴中呵斥道:“什么人,吃了熊心豹胆,敢夜探我睿王府?”
杜致霖手上的功夫也是很了得的,原本以为这次会稳稳的捉住夜行人,没有想到,他双手刚按到夜行人的肩头,这夜行人就象泥鳅一般从他的掖下滑开。
杜致霖扑了个空,没有抓到对方。
杜致霖脚下用力,身体回旋,撤身,与夜行人斗到了一起。
论起真功夫,夜行人比杜致霖差了不是一两个等级,五六个回合下来,已经明显的体力不之,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
一个没有留神,被杜致霖一拳打在脸下,疼的哎呀一声。
夜行人见大事不好,从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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