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五个侍卫如狼似虎的闯了进来,为首的还不错,冲宋莲双一抱拳,说道:“侧妃,对不住了,我等奉太子这命,将你羁押入地牢,等候审讯。”
突然听闻此言,宋莲双放下手里的衣服,问道:“我自认问心无愧,犯了哪一条律法,要将我押入牢中?”
宋莲双也是见过市面的女人,临危而不惊慌。
“侧妃,这,这,你的心腹婢女秋霞,企图谋害太子妃,被抓住了”
“啊!”宋莲双心里大吃一惊,暗暗埋怨秋霞处事过于鲁莽。
她说是要向谷菱问个明白,自己正心情不好,阻拦了,没有拦下,也就没再费力气将她追回来。
只当她最多是质问谷菱,也就没有往心里去。谁成想,她竟然为了自己要谋害太子妃。即使不是自己指使的,自己也脱不了干系,外人也会认定自己才是幕后主谋。
宋莲双没有为自己辩解,深知此时与侍卫们辩解也没有什么用处。还需见到秋霞后,才能问清事情的原尾。
“太子妃现在怎么样了?”
“大夫说没有性命之忧,但也伤的不轻,头后部撞了一个深坑,流了好多血。”
为首的侍卫倒也是很有耐心,回答道。这也是平日里宋莲双会待人处事,对府里众人皆不错的回报。
听到谷菱还没有死,宋莲双心里稍稍松了一下。
没死还好,如果死了,自己即使长了一百张嘴,也没有办法说清楚,还自己清白。
宋莲双跟着侍卫去了地牢,等候端木砾的审问。
这一个时辰比一年的时间还长,端木砾目不转睛的盯着床上的人儿,生气她醒不过来了。
“砾哥哥”睁开前的谷菱,看到床前的端木砾,满眼的喜悦之情,头上的伤也给忘了,不记得疼了。
谷菱突然改口,由原来的端木砾,改成砾哥哥。这让端木砾觉得又惊又喜,这也许是意味着她开始真的,从内心里接受自己。
“芷阳,你受伤了,现在感觉怎么样?”
“我没事,只有头有一点点的疼,不打紧的。”
端木砾见谷菱想挣扎着起来,就将她扶了起来,细心的在她后背垫上被褥,让她倚在上面,能舒服一些。端木砾的动作是极其的温柔又轻缓的,生怕照顾不好。或者,让她扯动的伤口。
“是不是秋霞想要谋害你?”端木砾问道。
“不是啦!是我自己不小心撞到了桌子上。”谷菱说道,她相信宋莲双不会伤害自己,是端木砾的做法有些过激,可能连秋霞也看不下去了。
别说是秋霞看不下去,即使自己听了,也觉得这样对宋莲双实在过于残忍。
“有我为你做主,不要怕。把事情如实的说出来,我为你做主,绝不让伤害你的人逍遥法外。”
端木砾以为谷菱是有所顾忌,不敢直说。
“真的不是啦。是我自己不小心摔倒了,撞在墙角上,才会成这个样子的。你不要随便乱说,这种可是关系人别人家的性命的事情。”
“那为什么你一摔倒,秋霞就往外面跑?”端木砾并不相信谷菱说的话。
“肯定是见我摔倒了,她急着出去找大夫啊!肯定是这样子的。”
“砾哥哥,我饿了,想吃东西。”谷菱摸着自己的肚皮,俏皮可爱的说道。
“好,我这就安排厨房,做一些你喜欢吃的饭菜,送过来。”
端木砾并不知道此时躺在床上的人儿,已经不再是之前的那一个。人还是那个人,魂已经不再是那个魂。真正的马芷阳又回来了。兜兜转转,又回来了。
谷菱在后脑勺撞到桌角后,发现自己的飘了起来,同时,往昔的记忆也如潮水般的涌来,与郁王府,与杜致霖等的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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