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马芷阳已经睡去。
端木砾处理完朝中的事情,回到房中。轻轻脱了鞋袜和外衣,换好睡衣,上了床,将马芷阳拥在怀里。
怀中这具身体好轻,好柔,象一片软软的羽毛,让人他爱不释手。
从端木砾推开房门的那一刻,马芷阳已经醒了。
重新进入自己的身体,她的心情五味杂陈,从来没有奢想过,还会有一天能真正摸到自己心爱的男人,能与他对话。
这几年来,她始终游荡在他的身边不假,但人鬼殊途,端木砾看不到她,也听不到她说话,她更无法真实的触摸到他。
马芷阳的柔弱无骨的小手环上端木砾的脖子,在他耳边轻声的呢哝低语。
“砾哥哥,我好想你,好想你。”
她的丁香小舌也轻轻舔过端木砾的耳垂,惹得他的身体一阵的战栗,起了反应。
他也是个正常的男从,准确的说是个再正常不过的男人。
这么多日子以来,夜夜拥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入睡,却不能将她压在身子底下好好的爱,好好的怜惜,也是一种非人的折磨。
马芷阳的小手又从端木砾的脖子上转移到他的胸前,一点点的抚摸着,有几分挑逗的意味。惹的端木砾欲火难耐。
“芷阳,别这样,你现在有伤,我们不能,不能”
端木砾此时已经几乎无法克制自己的欲念,他也是拼尽自己最后的一点意志力,才没有立刻要了马芷阳,主要是考虑到她今天头部刚受了伤。
他一直不想强迫她,是希望她能心甘情愿的把身子交给自己。
马芷阳也象是中了邪一样,端木砾越是这样的说,她的小手和丁香小舌就越发的不安稳,游走在端木砾身体上不同的部位。
一处处的在端木砾身上点着火苗,这火苗要将端木砾燃烧的疯掉了。一点点的吞噬着他的理智。
“砾哥哥,我好想你,好想你。我不想再离开你了,永远不想再离开。”
马芷阳的情话,是最好的催情剂,端木砾的手也开始不安份起来,在她的身上四处游走。引地马芷阳娇喘连连,呻吟声不断。
“我们今天不能这样,你刚受伤。万一再牵到你的伤口”
没等端木砾把话说完,马芷阳就送上了自己的香唇,把他的嘴堵了起来,不再让他发出声音来。
端木砾最后的一点点理智被这个香唇压跨了,心里默默的对自己说:“我轻一些,轻一些,应该不会伤到的。”
端木砾终是被情欲占了上风,将马芷阳的衣衫悉数褪尽,只剩下美丽的胴体。
两具火热的身体在战栗着,这一天,彼此都等待了太久,太久。
端木砾也曾幻象着无数次把谷菱压在身上,揉进自己的身体里。他与其它女人在床上时,每次也是闭上眼睛,把身子底下的人儿,想象成谷菱的模样。
今天终于梦想成真。
端木砾性感的唇吻遍了马芷阳的全身,娇yin着,不断的娇yin着,这是世上最好的催情药。
“我可以吗?”端木砾依然不敢冒然的进入,想再确认一遍身下的女人是不是心甘情愿的把身体交给自己。
“嗯”马芷阳羞涩的嗯了一声。
端木砾挺动结实的窄臀,贯穿了马芷阳的身体。两个人同时发出满足的呻吟。
“砾哥哥,啊!啊”马芷阳的娇yin,象打在马儿身上的鞭子,让他不断的驰骋,不知疲倦的驰骋。
好在马芷阳受伤的是头部,若换做是其它部位,还真吃不消。
好一夜的折腾,端木砾自己也不知道这一夜下来,究竟要了多少遍。一遍一遍,仿佛永远要不够似的。
马芷阳迎合着,娇y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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