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事情吧?”张嫂问道。
“嗯,咱们的思霖学堂还缺个教书的先生,周围方圆百十里的地方,我也让他们找遍了,没有找到合适的。听说你这个干儿子能读能写的。让他去学堂当教书先生,你看行吗?”
“这个”张嫂面露难色,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张嫂,你放心的,工钱不用担心,由我们山寨承担,会按时付的,绝不拖欠。”
谷菱误会错了张嫂的意思,以为她担心钱的问题。
“大当家的,我不是这个意思。要不要去教书,还得征求我干儿子的意见,他同意才行。因为受了伤,他身体和样貌有些骇人,即使他同意了,大当家的看过才能算数。”
“你这干儿子叫什么名字?”
“我也问过他,他说自己没名没姓。我就给他起了个名字,叫阿顺,也是希望以后的生活能顺顺利利的,一切都好好的。”
“阿顺,好名字。”
“他回来了。”张嫂抬头正看见背上抗了一大捆树枝的阿顺,沿着小路往家里走。
谷菱也顺着张嫂的目光扭头看去。
一个弓着背的男从,驼着重重的一捆树枝,正一步一步往她们这边走来。
“阿顺,回来了!累了吧,快喝口水歇歇。”张嫂赶紧的招呼进了院门的男子,来喝碗水。
“嗯,”男子也不多言,把树枝往院子的东南角一放,那里已经堆了不少柴火了。走到张嫂近前,伸手把茶水碗接过来,咕咚咕咚,几大口就喝了个底朝天。
“谢谢干娘,我去劈柴了。”男子自始至终,也没有看谷菱和施仁一眼,转过身一瘸一拐的走向柴堆,拿起地下的一根劈柴刀,晃动双臂劈起柴来。
劈好的柴被他码放的整整齐齐的,象是列队等待检验的士兵一样的板正。
谷菱看到了,阿顺是个瘸子,走路时左腿一点一点的,身体晃的厉害。他脸上戴着斗笠,看不清长什么样子。
“阿顺平时也不怎么言语,看见生人害羞,不好意思开口说话的。”张嫂解释道。
“阿顺的腿是怎么瘸的?”谷菱有些同情的问道。
“这个我也不晓得了,捡到他的时候他就是这个样子的,全身都是血污,衣服也破破烂烂的,命大的人呢,又活过来了。我问他什么,他什么也不记得了。”
张嫂有些可惜的摇了摇头。
“阿顺呢,你过来。君越山的大当家的来了,有事情想和你说。”张嫂冲着正挥动劈柴刀的阿顺说道。
“嗯,”阿顺也不多言,放下劈柴到,扯下脖子上的布巾,摸了一把脸上的汗水,又一瘸一拐的走到谷菱等人的面前。
往面前一站,也不再开口,等着别人开口。
这种少言寡语的人,谷菱还是第一次见。平日里在山上,施家兄弟五人,天天叽叽喳喳的,比女人还能是,吵地谷菱一个头也比两个头上。
“阿顺是吧?我有话就直说了,想请你去思霖学堂做教书先生,教娃娃们学习,长本领,你愿意去不?工钱好办,一个月一两银子。”
一听一两银子,张嫂眼睛瞪的很大,一两银子可是她们全家一年的收入。教个书,一个月就能给一两银子,一年十二两,张嫂的算盘在心里飞速的拨打着。
“不愿意,我干活去了。”阿顺的声音很是沙哑,听到起象个上了年纪的老头子。
阿顺一口拒绝了,扭头就走。
“别介啊!教孩子可是积善行德的事情,你不能不去啊!”谷菱也是急了,一两银子,她觉得开出的工钱已经很高了,没想到还被拒绝了。
她伸出胖手,就想抓住阿顺的胳膊,再与他好好说道说道。
没想到,眼见着手就要碰到阿顺的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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