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自己很是羡慕。不过自己昨晚睡的也不错,没有象往常一样半夜恶梦连连心痛的不行,醒来数次。
“那就好,我先回去了,要不我干娘又该着急了。”阿顺离开了。
“我也要回去了,要不我的五个兄弟也该着急了。”谷菱自言自语道。
回到张婶家里,她正在院子里剥玉米。
“阿顺,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午饭在锅里盖着呢!”张婶抬起头笑眯眯的看着阿顺。
“干娘,今天放假,学堂里没什么事情,我就回来帮你剥玉米。”
“那感情好,你先把午饭吃了,吃饱了再干活。”
阿顺三下五除二,把饭扒进肚子里,找了个板凳坐在张婶对面,剥起玉米来。一边剥着玉米,两个人一边唠着嗑。
“干娘,施先生是个什么样的人?”阿顺总觉得自己昨晚说了些什么,又记不太清楚,不过他记得施先生与自己一起抱头痛哭来,说是她的男人死了,想见也见不到了。
“施先生?”张婶一时没有想过来施先生是谁,她称呼谷菱大当家的已经习惯了。
“就是君越山寨那个贼头头。”阿顺说道。
“阿顺呢,可不能这样称呼大当家的。虽说她带着二百来口子人,在君越山上落草为寇,但从来没有干过伤天害理的事情。没有伤害过附近的村民。还时不时的帮助困难的人。她可是好人,难得的好人。别看她长地胖胖壮壮的,心思可细腻着呢,谁家有灾有难的,都了过力。你问问咱们附近几十里的村子,谁没有受过大当家的恩惠。”
“她男人是怎么死的?”阿顺问道。
“什么男人不男人的,别看大家当的已经二十五岁,眼见着就往三十岁上数了。可还是个黄花大闺女,没有成过亲,哪里来的男人。她也没有相好的。她人是好人,可,一般的男子,谁敢娶她啊,就她那块头,一张床都放不开的。”
“难道她昨晚是编了个故事,说她男人死了,只是为了安慰我?”阿顺暗暗想道。
但也不象是编的啊,虽然自己喝断片了,很多地方想不起来,但两个人相拥而泣,放声大哭的情景还是没有忘记的。当时她哭的可伤心了,还不断安慰自己说,比上不足比下有余,至少自己爱的女人还活着,还能远远的祝福。而她爱的男人却永远的离开了,离开了她。她好象说过,她还有一个儿子。
她也没有必要撒这样的谎,自己的干娘也没有必要骗自己说施先生没有男人,还是个黄花大闺女。
阿顺的脑袋里有些乱。
谷菱回到山上里,已经过了正午。施家兄弟五个人已经吃完了午饭。
“老大,你去哪里了?害地我们好找。”兄弟五人见谷菱回来了,一起围拢了上来。
“我到山下转了转,饿了,还有饭吗?”谷菱摸着肥肥的肚子说道。
“老大,先等会儿吃饭,给你说个大事。咱们马上就发了,发大财了。”
招风耳施智凑上来,神神秘秘的说道。
“发个屁,这都两个月了,也没有个往来的富商或官宦,发什么发,发霉还差不多。”
谷菱抱怨道。
“老大,真的,这次是笔大买卖。后天有一大批的官银和粮食,从咱们君越山下经过,这可是发财的好机会。咱们捞一票大的,以后就要以吃香的喝辣的,不用再这么辛苦了。”
红眉毛也凑过来解释道。
“你们就知道偷懒,咱们是劫富济贫,不是好吃懒做。哪里来的官银,要送往哪里?”谷菱问道。
“我们已经打探好了,是周国的,送到前面二百里的通城,周国正在攻打南楚的通城,这是军饷和粮草。”施仁插嘴说道。
“什么?周国,是周世坤的?”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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