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有益于它人的事情。
“也不知道阿顺怎么样了?酒醒了没有?”谷菱暗暗想着。
一边想,一边走,脚不受控制的直奔山下,张婶家里。
张婶还在和阿顺剥玉米。今年张婶家的玉米收成还算不错,往年她一个女人家种的庄稼收成总比其它家的要差很多。在浇水方面,她的力气总是少了很多。
今年有阿顺帮忙,这是自她男人死了后,地里收成最好的一年。她很是高兴。
她一边剥着玉米,一边合计着留出够自己家里吃了来,卖一些,给大女儿小朵买点新布料,做几件象样的衣服,女孩子大了,总是要穿地好看一些,也好找个象样的婆家。
也给阿顺买件新衣服,这都是他的功劳,自从进了这个家,一直任劳任怨的。
“哎吆,大当家的来了。快进来坐。”
张婶一抬头,正看见站在院子门口往院子里看的谷菱,赶紧的扔下手里剥了一半的玉米棒子,招呼她进来坐坐。
阿顺抬头看了看谷菱,破天荒的冲她咧咧嘴,露出雪白的牙齿,笑了笑。
“大当家的,你这个时辰来,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啊?”张婶问道。
“没事,没事。不,不,也有事。”谷菱摇摇头说了没事,转念一想说没事也不合适,又改为点头。
“我寻思这天越来越冷了,你家里又添了人口,肯定要多准备过冬的衣物,就把阿顺这月的工钱给你送来了。你看看够数不?”
谷菱从怀里掏出一块碎银子,约莫着得有一两多,递到张婶手里。
张婶在自己的衣服上擦了擦粘满玉米须须的双手,小心翼翼的接过谷菱递过来的银子。
一边把银子放到自己兜里,一边不好意思的说,“大当家的为我们想的太周到了。我们家阿顺才去了半个月,还没有做满整月,你就送工钱来了。谢谢大当家的。”
张婶脸上的笑容很是真诚,心里在想着:“今年能过个好冬了,也给小花买件新衣服,不能总让她穿姐姐的破衣服。”
阿顺拍了拍身边的一个小板凳,示意谷菱坐下。
“谢谢啊!”阿顺有些木讷的说道。
“谢什么,工钱是你应该得到的。你教的那么好,娃娃们都很喜欢你。”
谷菱嘿嘿笑着说。
“我不是指这个。谢谢你昨天晚上陪着我说了那么多话,昨晚是我这几个月来睡地最安稳的一晚。好久没有睡得这么踏实了。”
阿顺破天荒的,在没有喝醉酒的情况下,一口气说了这么多的字。
“嘿嘿,客气啥。我还想给你说声谢谢呢,昨晚也是我这么长时间来睡的最香的,连个梦也没有做呢!”
谷菱乐呵呵的说道。
张婶误会了两个人话中的意思,惊讶的说:“你们两个已经”
张婶伸出两个大拇指,做亲亲状,她脸上可是惊讶的很,没想到这两个人发展的这么快。
还没等阿顺说话,谷菱先乐了,“张婶,你想到哪里去了。我们之间没有什么了,是兄弟,我们现在是兄弟。”谷菱伸出肥肥的右手拍了拍阿顺的肩膀。
这手的重量也太够份量了,拍到阿顺的肩膀上还真有些疼。
“张婶,昨晚我去学堂正好看到阿顺在借酒浇愁,我们就唠起家常来。说地很是投缘,不知不觉中在坐在地上睡着了。就是这么会事。不是你想象的那个样子。”
谷菱牙根就没有把这种误会当做一会儿事,杜致霖死了,她的心也死了。在她眼里,没有了男人与女人的分别,全是兄弟。
“噢!是这样啊!”
张婶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
“你们俩个唠着,我去厨房里准备点吃的,晚上大当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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