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菱的话司空离并未听到心里,反而是一阵的冷笑。
“就凭你们这一群乌合之众,也想从我手里抢走军需,也太小瞧我了。”
司空离的目光扫过谷菱和施家几个兄弟,没有任何的惧色,反而是不把他们放在眼里。
“我再说最后一遍,你们搬开堵住山谷的巨石,命人救治受人的人员,再派人把粮草等同我一起押至前线,我可奏明陛下,保你们不死。要不然,我今天就一枪一个,要了你们的性命。”
“老大,别和他废话,直接整死拉倒,就一个会吹牛皮的东西。
没有鼻子的施勇在一旁听不下去了,他本来耐心就差一些。拎着一把明晃晃的大砍刀,就冲到司空离的马前。冲着马的前腿就是一刀。
司空离一提马的缰绳,这马儿也是久经训练,见过不少的场面,一声的嘶鸣,两个前蹄凌空抬起,很轻松的躲过了施勇的刀。
“你找死。”司空离从牙缝里吐出三个字,眼睛收紧,手里的长枪晃动。
马儿的前蹄躲过刀锋,还没有落下,司空离已经发动的进攻。
他一招白舌吐信,直取施勇的面门。司空离在马上,施勇在地上,他自上而下,这招白蛇吐信又急又快,直扑施勇的梗嗓咽喉。
施勇一刀砍空,心里大吃一惊。想收回刀来,砍第二刀已经来不及了。司空离的枪尖眼见着到了自己的咽喉,这一枪要是扎进去,就真的串糖葫芦了,自己小命不保。
施勇也顾不得好看难看,把手里的刀一扔,自己就地来了个十八滚,象个鸡蛋一样,从司空离的马肚子下面滚了出去,险险躲过这致命的一枪。
饶是如此,施勇后脖颈还是被枪尖划了一个大口子,枪尖贴着脖子过去,鲜血直流。
好在小命是保住了。
其余的几个施家兄弟一看施勇吃亏了,众人不干了。呼啦啦全部围了上来,也不管什么君子战,还是小人战,四打一,一起收拾司空离。
施勇从马肚子下面滚出来,擦了一把额头的汗,从地上捡起自己的大砍刀,也加入了战团。
这下子热闹了,乒乓乒乓,咣当咣当,三五个回合,几个照面,再看这兄弟五个,乐子可就大了,手里的兵器全部被司空离的长枪给挑飞了,现在成了赤手空拳的五兄弟了。
再打下去,五个人打一个人,也讨不到什么便宜。
谷菱在后面观敌瞭战,看地清楚,不能再让他们与司空离继续交手。
司空离的身手很是了解,马上的功夫也非一般人所能及。长枪快马,他也站了优势。兄弟五个人拿着兵器也近不了他的身,更何况是赤手空拳。
“兄弟们,别打了,回来。”谷菱冲着缠斗在一起的人们喊了一嗓子。
兄弟五个人这会儿子,可是只有招架躲闪之功,没有还手之力了,正吃力着呢,听到老大的声音,纷纷跳出战圈。
老二没鼻子的施勇还不忘了找回点面子,冲着司空离说:“小白脸子,你等着,爷爷们一会儿再回来收拾你。我们老大发话了,让我们停战,老大的话不能不听。”
“哼!请便,我等着你们再来送死。”司空离冷哼了一声,并没有把他们放在眼里。
“老大”,“老大”,“老大”,兄弟几个人气喘如牛,来到谷菱近前,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司空离气定神闲的坐在马上,冷眼看着他们这边。
“老大,这小子还真有两下子,一时半会儿的拿不下他。”
施严揉了揉他的红眉头,又挠挠头,对谷菱说道。
“我看见了,没想到今天能在这里遇到司空离。你们打不过他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易征也不是他的对手。”谷菱突然想起易征曾经与司空离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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