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屑与山贼为伍。
但是,君越山的土匪并没有对附近的村民做过什么打架结设的事情,反而,还时常的劫富济贫,帮助贫苦人家,这让阿顺对她们另眼相看。
加之因为教书的原因与谷菱经常见面,觉得她虽长地很有特点,但心性纯善,对她的烦感也就小了。但这并不代表,他喜欢与土匪打交道。
“还别说,咱俩凑合凑合,说不定还能成为一段佳话。你女人跟了别人,我男人死了,咱们正好一对。”
谷菱嘿嘿的笑着,故意露出一副色迷迷的模样。
“你在撒谎,我问过干娘,你没有结过婚,哪里来的男人死了。骗子。”
“你这人,还真是弱智地很,没有结婚就不能有男人了。谁规定的不结婚就不能有男人的。”
谷菱用自己肥肥的眯眯眼,给了阿顺一个大大的白眼。
听到弱智二字,阿顺一怔,这是某个人骂人的专用词。这一怔也只是转瞬间的事情。看着眼前的女人,他突然咧嘴一笑。
“这怎么可能。”他摇摇头自言自语道。
“你在说什么呢?”谷菱见阿顺神神叨叨的,嘴里嘟囔着什么,就问了一句。
“没什么?施先生这么冷的天跑到这里来,不会是为了教训我几句吧。”
阿顺又拿起桌子上的笔,继续写起来。
“也不是啦。我哪里敢教训才华烁烁的杜先生。就是今天看见一个人,很象你,过来问问你今天有没有出去。”谷菱摊开自己的胖手,又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没有其它的意思。
阿顺觉得这个动作应该是由一个年轻的,漂亮的,瘦瘦的女子做出来的。偏偏眼前这个山贼头头儿,明明做出来不好看,却又是那么的自然,没有违和感。
他记得这个动作是某个女人标志性的动作。“这只是巧合,凑巧吧了。”阿顺在心里默默的对自己说。
“如果没有什么事情,你请回。我还要再忙一段时间。”
阿顺下了逐客令。
“我不忙,你忙你的。我在一旁看看,还能帮你研研磨什么的。这也叫奉献余热。”
谷菱嬉皮笑脸的,就是不想走。
“阿顺,你以前是做什么的,为什么会受了重伤晕倒在张婶家门前?说不定,你以前还是个身世显赫的人物呢!”
谷菱想着套套阿顺的话,看看他是不是真的象张婶说的什么也忘记了。
“从我记事起,就没名没姓,一场大火把我烧成了现在的样子。后来,无论走到哪里,也被人嫌弃。有一次被地痞流氓打伤了,不知怎么地,就到了张婶门。剩下的事情你就都知道了。”
谷菱听着阿顺说的话,知道他没有对自己说实话。他那夜喝醉后,说的话与今天的是有出入的,很大的不同。今日分明就是在搪塞自己。
谷菱知道再问下去也是白问,还不如找个机会找他灌醉了,他说的实话多。
谷菱转到破木桌子旁边,看着阿顺在专心写字。
他在抄三字经和论语的部分内容,应该是在给学生们准备上课用的。
谷菱怎么看,怎么觉得这字迹有些熟悉,横过来看,竖过来看,前看看,后看看,就是觉得很熟悉。
“你能不能别转来转去的,影响我做事情。”阿顺有些不耐烦了。
“我这不是在欣赏你的书法嘛!我怎么觉得你的字似曾相识?”谷菱嘟起胖胖的嘴巴,用心的看字。
“不可能,我们之前从未蒙面,哪来的相识一说。你根本就没有见过我写的字。请吧!”
阿顺用手指着门,下了逐客令。
谷菱脸皮再厚,也不能待下去的。只好悻悻的离开。
谷菱前脚走了,阿顺迅速的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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