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秉山自信满满的,与众将官在中军帐里边议事,边喝着茶水,等待手下破阵归来,成功的好消息。
他是左等,右等,说好的一柱香的功夫,足足过去了五柱香的时间,茶水也换了三遍,还不是见常副将凯旋归来。
田秉山有些着急,碍于帐中有很多人,他不便当面表露出来。
悄悄的派了人前去七星八卦阵前打探消息,很快派出的人回来禀报,阵外静悄悄的,没有什么动静。从阵外,也听不到阵里面有什么动静,就一个字,静,静的很。
田秉山强压下心头的隐约担忧,告诉自己再等等看。
就这样,又等了两柱香的功夫,天色已经黑下来,到了晚饭的时间,常副将还是没有回来。派出去打探消息的人,回来禀报的还是与先前一样。
帐内的众人坐不住了,田秉山的焦急之色也涌到了脸上,也掩饰也难了。
“来人,备马抬刀,我要亲自去七星八卦阵里走一趟。”
“元帅切慢。”众将官中站起一位中年人,四十岁左右的年纪,面如银盆,豹子眼,方海口,宽鼻梁。此人姓方,名顺,字古云。是田秉山手下的一员大将。
方顺起身拦下田秉山。
“元帅,此时天色已晚。既然常副将久去未归,说明七星八卦阵里一定有古怪,并非表面上看起来的简单。元帅此时入阵,不占天时地利,夜晚破阵难度会增加很大。倒不如,待明日天亮时,由末将代元帅前去探一探这阵中的情形。”
听方顺这么一说,田秉山没有立刻行动,沉思了片刻,说:“也好,就有劳方将军明日前去破阵,如若常副将还活着,务必将他救出来。”
方顺领命而去,准备明日破阵的事情。其余众将军也纷纷离开,吃饭的吃饭,寻营的寻营。
常副将也是运气极差,本以为想捡个便宜,抢个功劳。以为七星八卦阵容易破,没成想进阵容易,出阵难。带着一千人马,在阵里转悠了半天,也没有遇个南楚兵的影子。
无论他如何的转,就是找不到生门所在,出为了阵。
只到夜色黑下人,这一千多人在阵里转来转去。转去转来,兜兜转转,走了上百里的路,已经是人困马乏,疲惫不堪。
有的士兵累的,还没有打仗就盔歪甲斜,呼呼直喘着粗气。
跨下的战马也是稀溜溜的乱叫,马的鼻孔里直往外喷着粗气。
人和马一样,午饭没吃,晚饭也没用,都已经饿的前天贴后背,有气无力了。
常副将见状,也知道一时半会儿的想出去是不可能的了,自己这次中了南楚兵的计,只能保存体力,等待救援。
“兄弟们,就地而坐,大家休整,保存体力。南楚兵实在诡计多端,狡猾的很,说什么是七星八卦阵,这明明就不是。元帅一定会派人来救咱们出去的。”
这一千多士兵,见领头的发话了,早就累的两腿抽筋,很多人一屁股坐在地下,有的干脆象面条似的瘫软在地。
横七竖八,呼啦啦,躺了满满的一地。
杜致霖也是考虑的极周密,将阵布在一片寸草不生之地,别说人吃的东西,就是马吃的青草也没有半棵,他们在阵里转了大半天,连滴水也没有发现。
没吃没喝,马能受得了,人也受不了。到了半夜时,有人渴的嗓子象是冒了烟一样,还有人发起了高烧。这也是白天突如其来的一阵大雨的结果。雨后的夜晚又分外的寒冷,士兵们也没有准备什么御寒的物品。
常副将无奈,只能命人杀了三匹战马,喝马血,吃马肉。当然,是生吃马肉。
既使有人带了火折子,马肉也烧不熟,阵里连根柴火也找不到,拿什么来升火烤肉。
生马肉味道又腥又冲,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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