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六人先回来向元帅禀明情况,再想对策营救众人。
田秉山的眼珠子来回的乱转,在六个人的脸上看来看去,看去看来,想看出有什么端倪。看了半天,也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报元帅,有新的发现。”几名士兵从外面进来,每人手里各提着两个包袱。
“讲。”田秉山紧锁眉头,冲着前来报信的士兵说道。
“我们在六名将军骑回来的马背上发现了这个。”
士兵们把手里的包袱打开,顿时众人眼前金光闪闪。每个包袱里的东西均是一样的,是为数不小的黄金。看样子,每个包袱里得有千两之多,这可不是个小数目。
“说,这是怎么回事?”田秉山把虎目一瞪,冲面前跪着的六个人吼道。
六个人看着包袱里金光闪闪的黄金,一阵的发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不知道如何应答。
过了好半天,有个将军才开口说:“元帅,我们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出会出在我们骑坐的马匹之上。我们六人从阵中出来,出口正好有六匹马。我们上了马,一路的狂奔,直到营房,并未注意到马上还有包袱。”
其余五个人也如此这般的说着,表示并不知道马背上有包袱,包袱里有黄金。
“嘟,事实摆在眼前,证据确凿,你们还敢红口白牙的抵赖。六千人马,为什么独独放你们六个人出来。其余的人却被留在阵中。
既然被南楚兵困在阵里,他们怎么可能给你们好吃好喝好招待。你们分明是贪生怕死,投敌叛国,收了南楚兵的贿赂。是不是端木砾放你们回来,要你们做奸细,里应外合,打我个措手不及。”
田秉山一边说着,一边气的胡子直抖,他没有想到自己的部下里竟然还有这种贪生怕死之辈。眼前的六个人,也是跟了自己多年的老部下,竟然会做出这种事情来。
如果他们不是投敌叛国,怎么可能被端木砾优待,还赠了马匹和黄金千两。端木砾又不是脑袋进了水。
“元帅,冤枉啊!”
“元帅,末将冤枉,我们没有投敌,我们是清白的。”
“是啊!我们是清白的,请元帅明查。我们对陛下,对元帅忠心耿耿。”
六个齐声喊冤,不停的冲田秉山叩头。有两个人把头都磕肿了,额头上起了一个大大的包,把地面上磕出了坑。
饶是如此,田秉山生性多疑,也不会轻易相信他们。
“元帅,这一定是端木砾的诡计,想离间我们,你可不能上当中计。”方顺再次向上叩头,苦口婆心的说道。他追随田秉山多年,了解他的脾气秉性,可不想不明不白的做了无头的冤鬼。
“死到临头,你还狡辩。我营中将领有几十名,为什么偏偏不离间别人,而是你们。六千两黄金,足够三十万大军两个月的军饷,如果是离间,端木砾也太过于大方了。倘若离间不成,哉不是丢了夫人又折兵,他是这么傻的人?”
“来人,拖出去砍了。”田秉山怒气冲冲,对着门口的士兵吼道。
“元帅息怒”,“元帅息怒啊!”“元帅这事有蹊跷,还得从计议。”
中军帐里,其它的将领与这六个人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不能眼睁睁看着他们被拖出去砍了脑袋,纷纷跪下求情。
田秉山见状,强压下心里的怒火。眼光扫光帐里众人,最后又落到六个人身上。
“先将尔等押下去,严加看管。待我破了南楚,凯旋搬师回朝,再将尔等交给陛下处置。”
方顺等人也是久经杀场,并非贪生怕死之人。怕就怕死的不明不白,还落个投敌叛国的罪名,即使到了九泉之下,也没有脸见列祖列宗。
见暂时保证的性命,心里也长长出了一口气。只要不死,就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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