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致霖将张雅念撞倒在地后,张雅念一个小动作引起了他的注意。用力一撞之下,有一个小牛皮的小纸包从他的怀里滑落,里面一些粉沫状的东西散落在地。
当时,张雅念一边疼的哼哼唧唧,一边不忙不迭的把牛皮小纸包捡起来,放进自己的怀中。
待他走后,杜致霖见地上还有些许白色的粉未,用指尖挑了一点,放在鼻子上一闻,竟然是蒙汗药,一种烈性的蒙汗药。
这种烈性蒙汗药,入口一滴,人便昏昏睡去,比世面上的不知道药效要强着多少倍呢!这种药在世面上是禁药,只有宫里才有。
杜致霖心里一惊,也顾不得许多,赶紧的去大理寺通知方天皓这件事情。想必,他们是准备要对端木砾动手。不怕万一,就怕一万,多加点防备总是好的。
烈性蒙汗药,不似毒药,掺在饭里能被检查出来。这种无色无味,还没有毒性反应的,用银针无法查出。这也是张氏兄妹二人的狠毒之处所在。
端木砾自见过杜致霖后,象吃了粒定心丸一样的踏实。
“太子爷,用膳了。”一个牢头提着红色的大食盒走了过来。
在吃食上,没有人敢为难端木砾。好歹他现在也是太子。每日三餐,做的菜虽远远比不了太子府的厨子,倒也算是能下得肚里。
牢头解下随身的钥匙,打开牢门。把食盒里的饭菜一样一样的摆到牢内中一个简易的小方桌上。
“太子爷,你请用。”牢头满脸堆笑,拿了一副竹筷给端木砾。
接过筷子,端木砾从袖子里取出一枚银针,验了验,银针没有发黑,他才大口的吃起来。也就两口饭菜下肚,他只觉得眼前发花,两个眼皮只打架,困了抬不起头来。很快就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太子爷,太子爷,太子爷”
牢头不放心,又在端木砾耳边连连叫了好几声,确定他是真的睡死过去了,脸上露同狰狞的笑容。
他从端木砾身上解上腰间的丝带,套在端木砾的脖子上用力勒,眼见着睡梦中的端木砾就要一命呜呼了。突然从牢房门口又进来一个牢头。
这个牢头叫单三,是方天皓安排在天牢里的人,解的功夫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他见状冲进牢房之中,拉出配刀。
“李牢头,你这是在做什么,快松开太子爷。”
李牢头见事情败露,就想着用钱财收买。微微松开手里的丝带,对单三说:“单三,咱们兄弟一场,把这最后的买卖做了,银子我分你一半,咱们的后半辈子就衣食无忧了。”
“我呸!你这杀的是太子,太子已死,咱们就成了通缉的要犯,银子有个屁用,有命拿,没命花。”
“你不用担心这个,我们勒死太子后,再把他伪装成上吊自己杀的样子,他是畏罪自杀,与我们有何干?”李牢头继续鼓动着。
“我如果不同意与你同流合污呢?”单三用力一压手里的单刀,高声的问道。
他这一高声可引起了李牢头的警觉,“不用意,你就得与他一起死。”
李牢头松开手里的丝带,也抽出佩刀,两个人在牢房里打斗到了一起。
正在难解难分的时候,从牢外进来一群人,为首的正是方天皓和杜致霖。
李牢头见大势已去,自己今日是难逃一死了。干脆也咬破藏在牙齿里的毒药囊,很快的全身抽搐,七窍流血而死。
方天皓检查李牢头的死状,杜致霖则大步流星的来到端木砾这边。
试了试鼻息,还好,气息尚存,李牢头刚刚有力时,单三进来了,他并没有得逞。端木砾此时是睡着了,烈性蒙汗药足以让他睡个三天三夜,如果没及时解除药性的话。
杜致霖也顾不得太多,这个时候去哪里找解药,对狱卒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