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的妃子,还论不到大理寺来处理。父皇已经将她打入冷宫,她的命运也无外乎有两种可能,一种是老死在冷宫里,另一种是被赐死。”
“这一切皆是权利和贪欲做怪,人应该量力而行,学会知足。”
谷菱突然间感慨了一句,换来杜致霖和端木砾同时看向她,还真没有想到,这个小女人什么时候变成哲学家了,很有深度。
“我想求你一件事情。”江小呈鼓起勇气,目光正视端木砾。
“请讲,别说是一件事情,只要是我能做到的,十件,百件也没有问题。”
端木砾夸下大口,眼里还有平日里难得一见的笑意。
“不用十件,百件,只要一件就可能。”江小呈摇摇脑袋,很是认真的说道。
“好,说来听听,看是什么样的事情。”
“我想请你放过张雅念的女儿,张月茹,她曾经救过我与菱儿嫂子的命,对我们有恩情。”
江小呈就把当初张月茹是如何救下他与谷菱的事情说了一遍,“张雅念府里地下训练杀手的事情,也是她告诉我们的,照理说她应该还是有功劳的。”
江小呈的目光里蒙上了一层愁绪,他想起昨日发生的事情,想起张月茹看他时哀怨,还有恨意的眼神。觉得自己甚是对不起姑娘家。
“对,对,确实如此。和小呈子说的一模一样,那是个好姑娘,如果没有她帮忙,估计我和小呈子,应该与宋姐姐的情形差不多,即使没有死,也会被张雅念折磨的兑去一层皮。”
“既然这样,那我明日便进宫面圣,恳请父皇饶恕张家小姐,免去她一死,以功抵过,不予处罚。”
“太好了,端木砾,你还真是通情达理。经过这次事,没想到你变的越发的有人味了。”
“你的意思是觉得我以前没有人味,不是人了?”
谷菱的话换来端木砾的不满和反问,这明明就是含沙射影的说他以前没有人味呗。
换成别人肯定会否认,或者说自己太激动了说错话了。
偏偏谷菱不是别人,话说错了,还理直气壮的,“对啊,对啊,我就是这个意思,以前你冷冰冰的,很难感觉到你身上会人味。”
“菱儿,不许乱说。哥哥为了我们做了很多事情,只是你不知道罢了。”
杜致霖对谷菱如些评价自己的兄长有些不开心了,哥哥可是自己的哥哥,即使是自己的女人,这样贬低他,杜致霖心里还是有些不痛快的。
“我说的是实话,又没有撒谎,我心里就是这么想的,当然就这么说出来的。”
谷菱把嘴巴一撅,一副很不开心的模样,杜致霖很少对自己疾言厉色,少有的几次,也全是因为端木砾的原因,是护着端木砾的。
“好了,好了,你说什么便是什么。反正我脸皮厚。”
端木砾的幽默化解了刚才屋内有一点点不愉快的气氛。
“砾太子,我能去看看张小姐吗?”江小呈开口说道。
“现在张府所有的人,全部被关进天牢,等候发落。你这个时候见她不太合适,不如等我明日向父皇禀明情况,得到恩准,你再去牢中将她接出来当面道谢,如何?”
“端木砾,我刚刚说你有人味,人情味,现在马上就没有了,你可是堂堂的太子,拿个手谕,让小呈子去天牢见见张小姐,应该不是难事,为什么不答应。”
一听端木砾拒绝了江小呈要现在见到张月茹的要求,谷菱心里可是极大的不乐意。
“为什么非要现在见,也不用急在一时,估计这会儿子,方天皓正挨着给他们录口供呢!”
“你别那么多废话,给不给小呈子手谕吧?”
“好,我这就写一道手谕。”端木砾很快写好,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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