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请柬,一切都是畅通无阻,张凤在太平楼的最高层等待与秦升一见,这里居高临下,可以饱览四处的风景,只是一般情况下,顶层都不对外开放。
秦升当然对此不感冒,虽然也明白层数越多,客人越尊贵,可是没有电梯的大宋,要爬五层的楼梯也是挺累的,稍感欣慰的是,第五层居然有几个样貌不俗的女子在招待.
见到张凤,相互客套几句,秦升坐下后,先开口问道:“伯父,看样子你是遇到高兴事了?”
张凤回答:“实不相瞒,这还得感谢贤侄的制酒之法,在开封、洛阳、乃至大名府,这酒都是大卖,还有不少辽人在到处打听这糊涂仙酒!”
听到这话,秦升有些淡淡的忧伤啊!可是自己的决定当初也不能说是错误的,毕竟要靠他自己捣鼓,还不知道是什么样呢!
秦升不知道的是,就他这酒,到了东京,不出半月这盈利就超过他当初所得的一百贯,等到客人熟悉了以后,那销量就更多了!
尤其是听说此酒颇得辽人喜欢,张凤就更高兴了,如果允许的话他倒想在辽国也开座酒楼,准能挣更多。
“那可要恭喜伯父财源广进了!“秦升恭维道。
“好说好说,也就是小赚了一笔,我可是多少天前就想邀请贤侄了,只是听说你不在,所以才等到今天!“张凤一边说话,期间不经意地击掌,已经开始有人准备饭菜上桌了。
秦升开口问道:“不知道伯父可对蹴鞠有兴趣?“
“不瞒贤侄,老夫年轻时也好蹴鞠,可是现在不行了,不过我那两个逆子却好蹴鞠,以至都荒废了学业!“
原来张凤的两个儿子,大郎明远、二郎修然,是杭州城推动蹴鞠事业的中坚力量,今日的蹴鞠比赛就有张明远和张修然的参与,太平楼的成绩也不错,不像秦楼的蹴鞠队一开始就出局了。
“伯父有没有想过,蹴鞠其实也可以做成一笔生意,而且是大生意!”秦升一字一顿说道。
“你说蹴鞠可以做成一笔大生意?”一听到大生意,张凤不由得两眼放光,作为商人,他有着敏锐的嗅觉,能赚大钱,他当然感兴趣。毫不犹豫,他便又问道:“这利润比你那制酒如何?”
秦升看着张凤说道:“我可不清楚伯父制酒赚的如何,也不好做比较!”
说完,被美食诱惑的不行的秦升赶紧动起筷子,先填一下肚子,与张凤碰杯酒。
张凤想了想,说道:“要让贤侄知道,我们为商的,最忌讳把利润说出去,就怕别人都进来抢,弄得最后大家都无钱可赚。但是这制酒之法是你提供的,我也不怕告诉你,现在这酒还名声不显,每日的盈利只在十余贯左右!”
当说出十余贯之后,秦升被一口酒呛到了,居然如此暴利,他不可思议的看着张凤。
张凤嘿嘿笑道:“贤侄可千万不要觉得自己卖亏了,毕竟老夫为了推销这酒,花费巨大,再说这酒放你手上用处不大,你家只在杭州城有家酒楼,老夫的酒楼可不只一处。”
秦升整理下心情,说道:“蹴鞠不同于制酒,举办蹴鞠比赛营利,前期的投入会比较大,作为组织者,盈利是有保障的!”
张凤回道:“贤侄放心,只要能赚钱,不怕前期投入的,老夫的闲钱都在库房里发霉了,你说要投入多少?”
看着财大气粗的张凤,秦升说道:“我大致估算一下,前期投入大概要这么多?”
虽然人家不差钱,秦升还是小心翼翼地伸出了四根手指,没敢直说,先探探对方的心里承受程度。
“四百贯?”张凤说出了一个数字,觉得如果只是这点钱,他是轻而易举的就拿出来的,可是秦升却摇了摇头。
“伯父,区区四百贯能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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