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想象,这名灰衣老者竟是猛然转身,直接跪地,“二哥大人大人他已经”
“老秋,你怎么就跟个女人似的?”不难听出,王尊明显很不耐烦。他略显焦急,命令说道:“快说!我爹他到底怎么了?”
扑通!
很难想象,似乎已然发觉到了太多的不妙,这名车夫竟是躯体一软,一头栽倒。这一刻,他可是目含泪光,对天傻笑,但,如此表情依旧还是难掩自己内心的哀伤。
“大人大人他在办案之时,遇袭身亡!”这一刻,这名灰衣老者可是表情麻木,声音僵硬。
“大人他到底怎么了?”这时,这名车夫可是猛然爬起,大声吼叫。
不过,这名灰衣老者却没有就此回答,而是从袖中缓缓取出一物,“这是王大人仅有的遗物,还请二哥妥善保管!”
“大人大人”可能是心神破碎,悲痛欲绝,这名车夫竟是连连磕头,失声痛哭。
“哦?他竟然死了?”只是,让人不论如何都没有想到的是,王尊非但没有过多的反应,反而还是说出了这样一番莫名其妙的话语。更为可怕的是,他的声音根本就没有掺杂丝毫感情:“老刘把东西给二哥我拿来!二哥我倒想看看我爹到底给我留下了多少家产!”
“二哥你”一时间,这名车夫可是目露惊诧,表情僵硬。不过,他还是缓缓起身,顺手接过这件东西,“唉”
这是一个令牌,造型古朴,似有沧桑。但,此刻的它却是一片焦糊,字体模糊。事实上,这正是可以证明县令大人身份的一枚腰牌,由于质地坚硬,材料特殊,这才可以勉强遗留,不被损坏。
与一开始一样,王尊依旧还是静静躺在里面。不过,此时此刻,自己车夫正把这个令牌缓缓递来。不过,这名车夫却并未探头,细细凝视。
“原来就是这个呀?”然而,王尊却是目露失落,嘴角带笑。不过很快,他便面带奇光,悄声说道:“嘿嘿这下可好老爹欠天通银坊的银子终于可以不用还了!”
想到这里,他可是愈发自在,愈发激动。或者说,在金银财宝面前,不论亲情,还是爱情,完全就是可有可无,一文不值。当然,他应该没有这般绝情。
仿佛过了太久,王尊这才缓过神来,淡淡一笑,“老刘带二哥我回家里看看吧!”
很难想象,本来还是一脸麻木,静静站立着的这名车夫此刻竟是惊恐万状,猛然惊醒,“不二哥我们不能进去!”
“为什么?”对此,王尊可是极其不解,直接问道。
“老爷他老爷他”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这名车夫竟是微微侧头,扫了身旁灰衣老者一眼。
“有那么夸张么?老爹是不会死的!”这时,王尊竟是突然开口,话音轻浮。
“你这可就不对了!”很难想象,始终静静站立,略显沉默的这名灰衣老者此刻可是泪光闪烁,微微侧头。不但如此,他还愈发阴沉,声音冰冷:“不知你有何居心呢?”
“我秋大人你”一时间,这名车夫可是面容铁青,苍指乱颤。
“你最好不要欺负二哥!不然我要你好看!”这名灰衣老者可能伤心过度,不太清醒。
“是小的不敢!”这名车夫急忙躬身,连连点头。不但如此,他还猛然转身,拉动马车,“二哥我们我们这就回家!”
“哼!”虽然这名灰衣老者依旧不动,但却目光冰冷,始终凝视着这名车夫。最为主要的是,此时此刻,他竟是双拳紧握,躯体颤抖,“大人您就安心去吧!我已经知道这个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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