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之恩。”人家三番五次下逐客令,李新自然不好意思在这赖着,而且这可是一位蛊婆的家,想想还是趁早离开比较好。
“对了,那条携带着瘟蛊的恶狗你看到了吗?应该在我晕倒的地方不远。”
“解决掉了。我本来就是被它吸引过去的,要是在荒郊野外,我直接就把你和那条狗一起处理掉了。”姜宁转过头来,冷漠地说道。
“呃,我这就走。”李新看到这表情秒怂。虽然姜宁在家的时候素面朝天很漂亮,可是完全没有在学校时的那种外冷内热怎么也不生气的感觉,她刚才好像是真的起了杀心。
离开了姜宁的家,李新一看表已经晚上十一点了,也就是说自己竟然昏迷了两三个小时。
“这么晚留在一个女孩子家里确实不好,怪不得一直赶我走,不过姜宁肯定是不会在乎这些东西,我要是敢有什么不好的想法她能轻易解决我。”
“李新啊李新,你不会真的喜欢上这个小蛊婆了吧?这根本就是在找死啊。话说我喜欢她么?喜欢?还真谈不上,更多的应该是敬佩和好奇。真是致命的好奇心,算了,以后少跟人家问问题,不会的题去问老师好了,也别管别人干什么。”
“那条狗的贡献点怎么办?算了,不要了吧,我记得我提升殿的账户上还有师傅给我的四千点贡献值,也没必要计较这些蝇头小利。身体好虚弱啊,还是回宿舍睡觉吧,感觉好乏,真的跟大病了一场似的。”
姜宁家。见李新走了,姜宁终于停下了笔。
“走了?真会赶时间,十一点十二,如果现在开始准备倒是还勉强来得及,只不过有些仓促,但若是这次放弃,那下次也只能等到两个月以后了。两个月准备本不算什么,不过若是真的如那个家伙所说,绮梦珠有此副作用的话,那便有些得不偿失了。”
“哼,罢了,也没什么好准备的。”
姜宁将柜子打开,从一只竹篓中取出几条青色小蛇来。这些小蛇不过五六寸大小,在姜宁手中极为安静,不跑不闹。姜宁拿出小刀,在小蛇身上划出几道口子,从它们身上的血液全数低落在一个盘子上,小蛇们痛苦地扭来扭去,却还是不敢咬她。姜宁见血量足够时才将那些可怜的小蛇重新放回竹篓之中。
姜宁准备了一些绸布,她将盘中的血液与水调和,用毛笔蘸着血水飞快地在绸布上书写作画,写的净是一些奇怪的符号。少顷,姜宁画完七条绸布便停了下来。她走到客厅,将绸布一一挂好。
客厅早已被她收拾完毕,并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姜宁即将剩下的蛇血与调好的墨汁混在一起,赤着双足用毛笔在客厅的空地上画起法阵来。这个法阵的半径在一米二左右,十分复杂,可是姜宁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不见丝毫滞碍。不过这毕竟是个不小的工程,法阵上的图文实在有些复杂,等她全部画完时,时间已经来到了十一点五十。
姜宁不敢耽搁,将自己准备好的猪心羊心牛心狗心鸡心从冰箱里取出放在法阵中不同的方位上,又将几件光彩非凡的奇珍放在法阵中央,全部准备完毕之时,姜宁拿出一个软垫,跪坐在法阵之前,口中开始小声念诵一些难以听懂的音节。
整个客厅里渐渐凝聚起一种难以言说的严肃气氛,就连周围环境也慢慢变化起来。
等到十二点整,姜宁明显感到时间仿佛在这一瞬间停了下来。她睁眼抬头,只见一个高大伟岸的身影显露在了阵法之上。
“我忠实的信徒啊,你召唤我来所谓何事。”这是一个全身散发着金光的金发男子,长着三个头颅,四只手臂,每一个面貌都有些许不同,但都是英俊非凡,神态和蔼。
姜宁的脸上露出虔诚的表情,怯怯地说道:“我想找寻阿甫莫斯之神,祈求一些阳河之水,来救治我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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