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姝默默翻了个白眼,心中腹诽:还真是条疯狗,乱咬人!沐姝冷冷开口:“太子急糊涂了吧!本公主犯不着用自己的名声和大羽皇室的威严去斤斤计较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沐姝双眸如寒冰,冰冻万里,寒意直逼南宫钰面门他竟忍不住一阵哆嗦,这个女人的气场也太强了些,和羽文帝一样可怕骇人。
正到南宫钰无言以对时,大监恰时进来通传,“皇上,华丞相、严尚书、楚将军还有其他几位大臣,求见皇上。”哼!这帮老东西消息还挺灵通的!听风就是雨!刚闻着点味儿就屁颠屁颠地跟赶来凑热闹,嫌他这里还不够乱吗!
羽文帝沉声道:“宣!”大监高声宣旨,门外一干大臣前后进殿,俯身行礼。严尚书率先开口道:“皇上,鄙臣有要事要启奏!臣告太子谋害羽安公主,不仁不义!”
沐姝不禁冷笑连连,严尚书这是要替自己打抱不平?他会有这么好心?只怕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另一大臣又紧接着严尚书之后,站出来。“皇上,太子平日里纵下横行乡里,贪赃枉法,如此德行,实在难当储君之大任!”
这位“举报”南宫钰的大臣以前可是围着他转,什么上刀山下火海的赤胆忠心,嘴皮子上说的可溜了没想到只是表面功夫,南宫钰现在才看清这些人的嘴脸,落井下石,见风使舵的小人!
“皇上,太子倘若真的豢养死士,去刺杀羽安公主,又怎会只给那些死士服毒,而让那老夫妇去指证自己,这不是自相矛盾吗?请皇上三思!”
沐姝看向那位为南宫钰开脱的男子,高大健硕眉宇间刻着十足的英气,应该是位武将。方才大监通传时,只有一位楚将军求见,此人该是楚恒将军无疑。
只是这人的名字熟得很,她似乎在哪里听过。沐姝脑中灵光一闪,在她的“记忆回收站”中终于找到了这个叫做楚恒的将军。
南宫铭之前为了她受鞭刑时,楚恒曾到府上来探望过,不过被福叔给打发了,说不定就是那次南宫铭将他拒之门外,他就转而投靠南宫钰。如此猜想,这位楚恒将军并不像表面上看起来那般刚正不阿。
方才那位大臣又出来搅浑水,开口驳回楚恒的话:“死士服毒乃是常事,又无亲无故。想必那老夫妇一定是受了太子的威胁!”
那大臣还不松口,继续发力:“那依照楚将军之言,是指有人蓄意陷害太子了?可若真是有意为之,为何要将在场的见证人全部杀死,何不留了活口去指证太子?”
此事扑朔迷离,看似漏洞百出,却像个烟雾弹,故意将人引入误区,无法判断。如此欲盖弥彰的手法恐怕不止严尚书一人。
沐姝抬头看向身侧之人,只见南宫铭紧抿着薄唇,寒眸凝霜,不知在思索什么,沐姝竟有些看不透他。事关南宫钰华丞相自然不会袖手旁观,尽量从刺杀一事中找出纰漏。
“皇上,那冷箭来的蹊跷。不早不晚,刚好在那老妇说出太子二字时中箭身亡。或许那老妇人口中剩下的半句话并不是要说太子是主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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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华丽的分割线--- 御书房中争论不休,双方势均力敌,难辨胜负真假。羽文帝脸色阴沉凝重,如寒霜笼罩,令人一阵心悸。“此事确实疑点重重,不宜即刻下定论。”
严尚书来势汹汹,说得是铿锵有力,振振有词。“皇上,此事分明就是太子一手操纵的!皇上明鉴!”
南宫烨突然插入一脚,沉声道:“严大人羽安皇妹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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