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
若是他跟季可妤的关系不像现在这样,他或许还会想要好好的活着,想要争取更多的时间去陪她,想要和她有一个幸福的家
可是现在他觉得活着对他对可妤都是一种折磨,他的自私让两个人都走到一个极端的地步,连回头都没有办法。
他会在喝酒之后,借着醉意一次次的占有她,其实他并不是醉得一塌糊涂,只是觉得那样他才有胆量离她那么近,才能更加平静的面对她的恨意。
他知道,他的存在对她来说就是噩梦,想要她爱上他已经不可能了。
他多么还念那个在图书馆门口递给他雨伞的季可妤,现在却被他活生生的折磨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他争取再多的机遇活下去,对她来说也只是更加绵长的折磨而已。
这段时间霍紫桦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来的,没有去学校上班,也没有回家,接着自己的病请了假,每天就待在海边的别墅里。
明明两个人就住在同一个地方,却好像隔着天涯海角。
她被锁在房间里,他被锁在房门外。
烟蒂很快堆满的烟灰缸,整个屋子里都冲刺着浓浓的烟味,榕姨被他放假回家了,家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可是更像是只有他一个人。
她比以往更加的安静,不吃东西,这些天都是靠着镇定剂之后给她输入营养液,可是她也醒来就会拔掉针头,后来他干脆把她的手分别绑在了床头,等营养液输完了,才会放开她,而她总是用一种空洞得可怕的眼神面对他。
笑容很久没有在她的脸上出现过了,明明以前是一个笑起来那么温暖的女孩。
心脏剧痛之后,他一下就吃了半瓶药,在沙发上躺了一会才慢慢的缓过了神来。
病情比起以前来严重了很多,烟酒的催化下,他估计日子不长了吧。
到了现在他都还想着怎么去占有这个女人,哪怕他死了,他也希望她为他活着。
多么可笑的想法啊。
站起身走进了厨房,亲手为她做了几道菜。
然后一一的端进了她的房间。
她蜷缩着身子躺在床头,看见他进来了,立马揪紧了面前的被子,明明很害怕他,却又强装镇定的不想让他看出她的恐惧。
霍紫桦只是淡淡的瞄了她一眼,然后将小桌子推到了她的床边,将碗和筷子摆在她的面前说:“吃饭还是输营养液,你自己选。”
她只是看着他,一动不动的坐着,特别害怕他会想那几个夜晚一样,像饿狼一般的扑向她。
霍紫桦站在她面前,盯着她看了好几秒之后,说:“你是不是怀孕了?”
季可妤闻言,眸子变得有些猩红,她的月经已经停了一个月了,她自己也意识到了。
所以她现在特别的害怕,不想这样的孩子被生下来。
霍紫桦知道她的经期,心里把一切都算的明明白白的,默了默对她说:“给我生个孩子,我就放你走,这次决不食言。”
季可妤苍白的勾起嘴角,有一种鱼死网破的恨意看着他说:“我怕你放走的是我和孩子的尸体。”
霍紫桦跟着笑了笑说:“这是你自己的选择,是死亡还是生下孩子离开,这点我束缚不了你。”
其实他只是在激她,天知道他有多么害怕她就这样不吃不喝然后离开他。
他自私的想要这个孩子生下来,他不会带着这个孩子,而且他恐怕都等不到这个孩子出生了,他只想她以后能带着他们的孩子一起生活,那样至少在看到这个孩子的时候,还会想起他吧。
哪怕只是第他的憎恨,倘若能恨一辈子也是一件幸运的事不是吗?
“霍紫桦,你真觉得你做的着一切不会有人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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