蜪犬不再似之前的轻视,而是疯狂的跳动起来,希望以此将我甩掉。而我如同附骨之蛆般死死地抓着不妨。手中长刀切换成匕首,一下快比一下。蜪犬暴跳着,疯狂着,我也疯狂着。狭路相逢勇者胜,现在就看是蜪犬先把我甩掉还是我先把它粗如猪腿的尾巴砍掉。
“别愣着,我们吸引它的注意,欺心坚持不了多久,他们力量差距太大!”望着疲惫不堪的身影再次加入战圈,我咬牙坚持着,时刻告诫着自己,不能放手。不能放手!
“啊,断。”在我急如暴风骤雨般的手速下,一刻钟之后终于把蜪犬的尾巴刺下。而蜪犬也如同山海经杂谈中记载的一样,蜪犬在一点一点的缩小,尾巴也开始变细,麻木的双手开始下滑。四五米的高度,我再次坠空。另外两只蜪犬开始往这边跑来,带动着尘土,硝烟,奔跑中踢翻的火盆,尚未熄灭的木炭引燃了还没有被引燃的建筑。令人意外的是,他们不再攻击士兵,而是争相扑向已经萎缩的蜪犬,开始大快朵颐。萎缩的蜪犬眼里流露着绝望的眼神。“杀人者,人恒杀之。”真是老天有眼,报应不爽啊!
“将军,快,先撤出去,这个蜪犬被吃掉以后,他们就会发狂,一刻钟之后他们就会平息下来,自己找地方躲起来,消化掉肚子里的东西。没有三五年的时间是不会再次出来的。对于它们来说,萎缩后的同类才是大补。”我在边上说道。
“那好,全军令,活着的背着重伤的,轻伤的相互搀着点,我们先出去,快!”护甲上的护心镜,已经被撕碎了,披风那里还有半点披风的样子!没有了往日的威风,多了些颓败,多了些肃杀。一行人,两两结对,互相搀扶着出了营地。营地里的火光随着太阳的落下开始而越发刺眼,无头的尸身还在被蜪犬引燃的战火中燃烧,散发的刺鼻气味时刻提醒着我们,面对着如此巨兽,人的力量是多么的渺小。可是,为了我们的家,我们的丝绸之路,为了我们大夏朝值了!即使战死,我们也要守护住我们大夏朝的寸土河山。
“欺心,这次多亏了你啊!”我急跑两步,一脚把韩修踹翻在地,扭过头不说话,就那么望着军营。春天里却看到了一丝的萧条。
“妈的,你要把老子踹死啊!哈哈,我们赢了,赢了”声音越说越低,后来哭了起来,悲伤的情绪渲染了剩下的一千多人,哭声,骂声混杂着,从喊出来到咆哮,发泄着对蜪犬的仇恨和对战友的缅怀。一千多人没有人动,都静静的坐着,我也从玩游戏以来第一次晚上没有下线。当初在戈壁发现我的军人大叔也惨死在战斗中,我到现在甚至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所有人就这样静静的坐着,夜很静,天上的月亮仿佛也被感染般没有出来,就连调皮的星星也不再偷偷的眨眼。哭泣声止了,悲伤的气氛还在蔓延着,使得这一方天地都开始悲伤。从士兵到将军,没有人说话,每个人都知道自己在为谁守灵,今夜没有将军,没有士兵,只有守灵人,为战友而守。
这个夜仿佛也被气氛影响了无限的拉长,也许过了一夜,也许过了一个世纪,这么伤感的夜晚谁又会在意时间呢?东方泛起了一丝朝阳红,太阳慢慢的钻出了睡袋,士兵们开始自发的把战友的尸体下葬,没有了头颅只能做一副衣冠冢,在原来的营地上,树立起了近两千座坟墓。埋骨何须桑梓地,人生无处不青山。青山处处埋忠骨,何须马革裹尸还。青山处处埋忠骨留下了这一千多座坟。一句何须马革裹尸还,让这一千多个孤魂野鬼埋在营地里就算是回家了。若干年后又有谁会记得他们。
全军开拔,驻扎到罗龙山。
“欺心,这次你可是我们的大功臣啊,客气话就不说了,我这里有一个任务需要你现在就去完成,但是你现在的等级不足以应对,所以我打算派你去参加内部历练。”
“是,将军!”
接受任务: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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