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几十个骑乘着坐骑奔跑而来的兵士,看着装应该是高俅的私兵。这是给小衙内报仇来了。
“大胆反贼,还不束手就擒!”领头的将领上来制式的话语让我和七里八里一阵爆笑。
“大胆,给我上!”为首的手一挥,士卒们争先恐后的杀了上来,生怕落后了让领导看到影响前程。一个个如同看到美女的饥渴汉子,挥舞着双臂张牙舞爪的扑了过来。
“杀!”我大喝一声,开山刀大开大合之间已经劈在了第一个冲上来的士身上,鲜血飙出。
“啊”惨绝人寰的声音在空旷的地面上传了好远,身后的士卒仿佛没有看到一样,后浪拍前浪的节奏攻击着我。
“开!”七里八里的招式还是大开大合,之手间便把敌军搅了个天翻地覆,一面盾牌如门板一般,又如推土机瞬间将高家私军拍在了地上。我难得捡漏,开山刀如下饺子一般,不住的落在了对方的身上,饺子中的汤汁随着开山刀劈出的口子撒在了锅中。
“上!杀一个赏金百两。”为首的将领加大了筹码,士卒刚刚生出的恐惧被高额的赏金扼杀在了萌芽之中。
“废物,上啊!”为首的将领见久攻不下,不停的催促着。
“嗯”我和七里八里对视了一眼,七里八里左脚后撤,身子成拉弓射箭的姿势,盾牌顶在右膝盖上,两只手的小臂紧紧的顶在盾牌的上半部分,整个盾牌倾斜着。
“无敌旋风!”我助跑两步,猛然发力,右脚瞪在盾牌上,整个人如螺旋一般旋转着冲入到了人群中。技能开始不要钱似得挥洒着,伴随着汗水,喷射的血液一起消失。
“驾”远处又一次传来拍打马匹的呵斥声,伴随而来的是马匹奔腾的声音。
“暴风龙骑,一页日记出来!”在高家私军的援兵到来之前,我将暴风龙骑和一页日记叫了出来。
“驾”一声浑厚的呼喝声传来,竟然是鲁智深骑着一匹与他叫瘦下的马匹单枪匹马赶了过来。
“鲁大哥,你别管。要不然事情就麻烦了。”我看着越来越近的鲁智深大声的喊道。
“兄弟,洒家来助你!”鲁智深不等马匹挺稳,一个收腿,从奔跑的马匹身上跳了下来。禅杖杵地,一身和尚打扮倒是有几分怒目金刚的风采。
“杀!”身后传来的声音让我不敢相信,竟然是还在对我杀高衙内抱怨的林冲发出来的。
“这”
“这朝廷,反了就反了。兄弟们为了拙荆的事背上杀身之祸,我林冲怎可独自离开。”林冲亮银枪点地,站在了我的身后。一行七人,除去馨儿和张氏以及一个丫鬟,剩下的留个男人都站在了战场之中。
“杀!”林冲如虎入羊群,亮银枪枪枪致命,枪尖处的红缨似一条彩带在空中挥舞而过,编织着红色的丝带;鲁智深磨得锃光瓦亮的水墨禅杖与红色彩带交相呼应划出一道亮银色的丝带;一页日记泛着绿色光芒的匕首如毒蛇吐信一般;七里八里的盾牌泛着代表厚土防御的黄色光芒,虚影组成一片盾墙光幕;暴风龙骑湛蓝色的双手大剑似龙卷风一般将敌人卷进战圈;飞雪涟漪放出的五彩交错的术法,绿的是木系,紫的是雷系,各种各样的术法在空中纠缠着落在了高家私军的身上;我擎着念祖,如猛虎下山一般,又如霸王在世一般,一身杀气惊得各种各样的技能黯然失色。
“杀!”不管是人多势众的高家私军还是门可罗雀的我们,都大声的嘶喊着。打斗的时候这种声音往往能起到很大的威慑力。无关人数,而在气势。一群被钱和前途所奴役的私军无论如何也比不上我们几个意气相投的兄弟们背水一战所发出的吼声。
“咔”念祖劈在了一个骑兵胯下的马腿上,清脆的响声传遍了战场。战马在嘶鸣,跌落下战马的骑兵已经没了气息。战马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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