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然是倾国倾城倾天下,也值得。”
桃花眼睛眨巴眨巴的,面上一阵燥热,那恼人的鼻息缓缓地洒在她的脸上,痒痒的,像是有个小东西在挠着她的心口似的,浑身一阵不自在。
冠冕堂皇的话,谁不会说呢?世上痴情种多,但帝王之家的子嗣们又有多少舍得下江山,携美浪迹天下的呢?除了无奈还是无奈,除了可笑还是可笑,此言此语不过是一场荒诞的闹剧罢了。两人皆是带着假面具过日子的,自是落得个干净。
她皱着眉头,抬起手捂住了他的唇,也拉开了两人的距离。眉目含情,红唇掀动之间,娇媚天成:“以后莫要说这样的话,既是要做夫妻的,便是要天长地久的,怎好让我担上红颜祸水、祸国殃民的罪责呢?”
“为了你,什么都值得。”司徒玄唇角轻抿,觉着她忽远忽近,像是一个谜,等到要靠近了,似乎又捉摸不到。或许只有这样实实在在的拥抱,才能缓和他心头说不出道不明的惊慌与无奈。
一路上,司徒玄都是紧紧地搂住她纤细的腰肢,目光簌簌地落在她身上,任何人见了都以为情深似海,郎情妾意,好一对神仙眷侣。
马车就在眼前,桃花心中卸下一块大石头,跟气场如此强大的人在一起,实在是又惊又恐的事情,何况他还如此变态地向他人宣告强大的占有欲呢。
“王爷,我的马车在这边,你的马匹在那边。”她笑意浅浅,眼波流转,在玄王的面上停了停,又和缓地移开了视线,一脸的无辜,声音抑扬顿挫,煞是清脆动听。
司徒玄怎么会听不出她逐客的意思呢?心中却是十分舍不得美人温香软玉在怀的美妙感觉,望着她皎洁无暇的细颈,心中一阵荡漾,又被勾起了几分相思,压抑着声音中的颤动,沉和地说道:“先在这里亲一口。”以指尖点着唇瓣,得意洋洋地等着美人大献殷勤,这般自信,已然笃定了一切。
桃花眼珠子一转,不过是送一个香吻,她小女子能屈能伸,有什么好困扰的。于是,踮起脚尖,飞快地来了一个蜻蜓点水,奈何速度还是慢了一拍,唇瓣触碰之间刚要撤离,却是被抱的更紧,红唇潋滟,触碰得更加亲密。那人低头便咬着她的唇,她挣扎了几下,偏偏吃疼张开了贝齿,司徒玄乘虚而入,灵巧的舌头立刻钻了进来,反复地攫取与品味唇齿之间的美好。桃花纵然胆大,也是如遭雷击,心头悸动,麻酥酥的全身止不住轻颤。
她在心底已经将对方骂了个狗血喷头,气息不顺,连抬手的力气都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只能由着他在此光天化日下作威作福。
云香见来往的人越来越多,心中着急,轻咳一声,提醒道:“王爷,这地方不对。”
司徒玄闻言放开了这次短暂的缠绵,修长的玉指却是在她细腻富有弹性的肌肤上缓缓游移着,恋恋不舍。放在嘴边的鱼不能一口吃个饱,真是折磨人,这样的日子过了一年又一年,时时刻刻折腾着他,如今只有三天的时日,那时候想怎么慰藉相思之苦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他的眼眸深沉,却是掺杂了几许**,红艳的菱唇上沾着一抹醒目的鲜血,这是挠人的小妮子对他的小花招。
桃花倔强地瞪着眼睛忿忿地望着他,娇喘吁吁,这厮真不要脸!
“走吧。”他宠溺地说道。
桃花刚刚欣喜不已,下一秒便整个人被腾空起来,落在了一个宽厚结实的怀里去。她脸色大变,全然忘记了什么礼仪规矩,狠狠地瞪着他嚣张得意的嘴脸,抬手将扇了他一巴掌,冷冰冰地说道:“出尔反尔,骗子,大骗子,你不是男人!”
“桃花,这话可不能乱说。你家夫君是不是男人,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要不现在再去验一验身?本王可是迫不及待,乐意为你效劳的。”他将她横抱在手,见得她像被踩住痛脚的小猫一样气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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