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棋一觉睡到了凌晨,她醒的时候天色已经大黑,看起来是丑时的样子。
“没人叫我,估计是今天的比赛结束了吧?”她自言自语着从床上爬起,在动身的那一刻背部突然就像是针扎一样剧烈地痛起来,让她不得不再次趴在床上。
叶殊说她背上被捅了九刀,其中一刀差点划破肾脏,还好飞影是个杀手,用的武器都很短,否则如果是一般长刀黑棋现在早就死了九次了。
白天战斗的时候很兴奋,竟然都没有感觉到疼痛,现在吃饱喝足睡好把内部伺候好后外部就开始疼了,真是让人烦恼。
她趴了一会,然后再次试着动一动,但是没用,还是一动就疼,这样别说比赛了,就连走路都是个问题。
不过这样去比赛的话说不定她会更加激动而忘记疼痛呢,黑棋正这样想着,就听见隔壁突然传来什么东西破碎的声音,划破了寂静的夜空。
接着,黑棋看见自己窗户前匆匆跑出来两个人,一个是北临渊,他一身白衣大半夜看的真是太清楚了;一个是白湖,虽然他穿的不是白衣,但是他边走边抱怨叶殊大半夜不睡觉扰人清梦,让黑棋一下子就认出来了。
这里不会是男生宿舍吧?她想。
北临渊和白湖一前一后地跑进隔壁屋子,黑棋也想看看发生了什么,但是在动不了,只能往隔壁靠一点听听发生了什么,正好她的床就靠在墙上,也不用怎么动。
“有敌人吗?”这是北临渊的声音。
“你看起来没事,干嘛没事摔杯子?”这是白湖的抱怨。
“你们猜刚刚谁给我发了传音符?”这是叶殊的声音,他的声音毫无波澜,听不出情绪。
“太乙真人?”北临渊问,黑棋发现他还挺有讲冷笑话的天赋。
“不。”叶殊依旧是平静地反驳。
“虽然我觉得不太可能,但是看你这个样子”白湖说:“是顾道长吗?”
师父?还真的是不太可能啊
“你猜对了。”叶殊的声音好像沉了一些,简直就像在念悼词:“他要回来了。”
“不错嘛,我挺好奇那件事情的后”白湖声音爽朗,不过他还没说完叶殊好像就动手揍人了,因为黑棋接下来只听到了一连串的“砰砰”“咔嚓”还有北临渊的“小点声,黑棋还在隔壁睡觉”。
黑棋:“”
看来是因为半夜被突然飞来的传音符给弄起来然后一边喝水一边听内容的时候惊吓的掉了杯子吧也不知道大师兄什么时候能克服师父恐惧症,不说交好,就怕到时候出去打架战斗时别人拉出顾青云的画像把他吓一跳因为失手就糟糕了。
这么一想这招还真的可以用呢,下次和他对招的时候就这么做吧。
不过因此事件她想起自己很久没有看那些传音符了,便看看手环里有没有新放的传音符,结果打开一看发现竟然有几十张,除了一张白湖一张白月发来的以外,其他的都是顾青云的!
黑棋打开一一听,发现大多都是顾青云的抱怨,什么“这故事真狗血”“就不能直接动手吗?”“又是爱人互打,看腻了”“刚刚忍不住出手了,他们磨磨唧唧的真烦人”之类的,而到最后几乎都是“终于快结束了”“为师要回来了”“为师要回来了”“为师要回来了”x二十六,这是她数出来的结果,她只听了两张就没听了,这种无限循环的怨念声音大半夜听了是会做噩梦的。
我和顾青云的关系到底是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的看着堆起来的传音符,黑棋再次陷入深深的思索之中。
收好符篆,虽然现在才半夜,但是因为睡得太早她现在也不是很困了,她小心地试着掀被子,当即肋骨就疼了起来。
靠,千万别让她知道飞影被放哪了,否则她一定会去鞭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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