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傍晚,火烧云将整个天空都渲染成了一片暖橙,烟囱里飘出袅袅炊烟,散开在了天空里。
现在是晚饭的时间了。
黑棋悠闲地从楼梯上逛下来,此时接近饭点,不过酒楼里并没有什么人,估计是因为大多数人家都是自己做饭,老板不已经不在这里了,只有那个店小二还在整理桌子。
黑棋随意地看了一眼,然后走出了酒楼,大街上依旧人来人往,只不过不再是都披着斗篷了,估计都是左邻右舍认识多年,随意就能聊上两句。
黑棋来到一旁那个据说烧了两次厨房的那个男人的院子里,就看见他正坐在一大堆柴禾旁看着一张纸,嘴里还念念有词:“先放进一勺油,待油炸热之后放入切好的土豆”
看来是做饭的教程啊,黑棋好奇地趴在墙头明目张胆地看了过去,就看见那个男人走进厨房,然后舀了一大勺水倒进锅里,顿时就一阵噼里啪啦,吓得他夺门而出,黑棋赶紧在他跑出来的时候也跳下了墙头,就怕被人发现她在偷窥。
离开男人的院子后黑棋又往前走,男人的家离酒楼确实近,也难怪酒楼的墙会被烧成那样,不过这男人倒挺有先见之明,他的厨房离房间挺远的。
走过男人的家,隔壁看起来是一间废弃的院子,各种杂草长满了空地,而那间房子看起来就像是被烧过了一样,大半的房子都被熏黑了,黑棋好奇,便询问过路的路人:“这间院子是谁的?我能进去看看吗?”
“鬼知道这是谁的。”路人摇头:“谁知道呢,我出生的时候它就荒废了,你想进去就去吧,反正小孩子也总喜欢跑进去玩。”
路人离开后黑棋就爬过了栅栏,这里面杂草丛生,她却没有发现任何生物,从草丛里穿过的时候,黑棋还看到一只黑乎乎的老鼠躺在地上,也不知道是死是活,不过她都快要踩到它了都没有动静,应该是死了吧。
没有在意这小小的插曲,黑棋来到主房前,大门处空空如也,门都不翼而飞,她站在门槛外借着夕阳的太阳可以很清楚地看见房间里的场景。
是一堆废弃的衣服,各种各样的,全都蜷缩在一起,堆的像小山一样。
这里为什么会都堆放着衣服呢?按照她的想法,怎么也应该都是柴禾吧?毕竟衣服这种东西是可以送给别人的,再不济也可以做成抹布,也不至于全都扔了。
带着疑惑,她又去看了其他的房间,无一例外都是堆满了衣服,就在黑棋以为这里的房间都放满了衣服的时候,在最后面靠近池塘的房间里却上了锁,把她给拦住了。
虽然扭断锁这种事不难做,不过这好歹是别人的房间,破门而入就太没有规矩了,黑棋犹豫了一会,最后决定从窗户里看看里面有什么。
将满是灰尘的玻璃擦干净,现在太阳已经快下山了,四周有些阴暗,不过她还是看清了里面是什么。
一间空房间,中央有一堆白骨,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
离开院子的时候黑棋感觉脑海里的问号已经满的能掉出来了,那白骨是谁的?为什么这间房间里没有衣服?
她本来想找个人问问,不过后来一想,凡是和人命沾上关系的事情,路人基本不知道,知道的人也不会告诉她一个外来客,问了也没用,说不定还会引起注意。
于是黑棋谁也没问,直接回了酒楼,就看到客房被下了结界,东皇默正在里面拿着那颗红色的石头看。
“怎么了?”黑棋找了个地方坐下,随口一问。
“和我想象的不太一样。”东皇默放下了石头,看起来有些郁闷:“那邪修修为不怎么样嘛,我就算带在身上也没多大用处,给你吧。”说着就把石头扔了过来,黑棋赶紧给接住了,这才发现这石头摸起来光滑冰凉,就像是一块不会融化的冰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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